严慕文了然点头,观察起熊昱舟胸口的徽章。
徽章做得非常重工,一眼就知道塘高花费了不少心思,和过去廉价感满满校门口五毛一枚的校徽有极大差距。设计上也下了功夫,没有原本校徽这么呆板笨重,加了很多灵动的元素。
难怪有这么多人排队等着领。
她又凑上去摸了摸徽章,金属触感冰凉,质感非常好。
严慕文此时的注意力全在熊昱舟胸口的徽章上,并没有注意到队伍的前进。在后面排队众人的推行下,她被推得一个趔趄。
她下意识寻求平衡点,攥住了熊昱舟胸口的衣领。
熊昱舟下意识护住她,却被她下意识的动作拽地俯下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他好像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近到能感受到她打在自己锁骨上的呼吸。
好烫。
“……你没事吧。”熊昱舟哑着声音问。
“没事。”严慕文站直身体。
下午两点是一天里气温最高的时候,此时他们又正好站在太阳底下没有阴影的地方,严慕文侧身瞥见熊昱舟不知何时泛起潮红的脸颊,思索了片刻,然后从包里抽出一把遮阳伞。
打开伞面,撑起,盖到熊昱舟的脑袋顶上。
在对方充满疑惑和诧异的目光下,严慕文仰头看了看与他俩气质截然相反的碎花小伞,解释道:“黎女士的伞,刚她走的急忘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