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姀:“妊娠...她可是替大姐姐问的药?”
“或许是吧。”
天色昏黑,窦平宴将药方折好,收入袖中。又一想,忽而道:“不过她第二回 去医馆问的药中有一味贝母,与第一回问的乌头汤方却相克了。贝母与乌头药性相冲,是剧毒,不知道她是没留意,还是别有居心。”
窦姀说:“二姐姐若真心问药,为何不能在同家医馆问?反而在城东问完,又折腾去城北。她若只在一家问,郎中必会叮嘱她这二味药相克,不可同服。”
窦平宴见她发抖,不知是天冷,还是被心悸所吓,忙解了斗篷加在她身上。又把人揽进怀中说,“别怕,左右我还在窦家,这些时日我会多加留意的,阿姐只需在家中好好等我们成亲就是。”
说完,窦平宴亲了下她的眉心:“谁都不能来毁我们的大婚,包括是你,乖乖等我啊。”
听到这句,窦姀不禁怔住了。他真是好没道理,就能他去拦别人成婚,还不准别人拦他的?
不过她倒也没把这句说出来,免得窦平宴又要跟她闹。
......
正月十三,宜嫁娶、宜求嗣、宜出行。
这一天,花轿早早的上门。
窦姀一大早起来梳妆,在涂氏、苗巧凤和喜婆的捯饰下,很快穿好了凤冠霞帔。
院子里哄闹成片,都是邻里的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