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昭看着那堆破烂一样东西,这时候只觉得陶星叶说的完全没错,真的特别特别土。
迟迟没得到回应,梁西檐又问:“给我准备的?”
他现在语气,完全就是明知故问!
栗昭抬下巴,不肯承认:“不是呢。”
她这副样子,梁西檐笑了下。
“你也不要太得意了。”见他笑得这么放肆,栗昭面无表情地提醒他,“刚才可是你先亲的我。”
梁西檐大大方方地承认:“嗯,我先亲的。”
他现在这种全然坦然的模样,反而让栗昭莫名产生一种错觉——该心虚的应该是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她的强迫下,他才亲的自己。
她郁闷:“那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梁西檐低着头,很认真地说:“我听你的。”
什么叫听她的,亲都亲了,还能是什么关系,可这种话要她怎么说。
这榆木脑袋怎么不开窍呢。
她装模作样地吸口气,开始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
“本来吧,咱俩就是朋友。”栗昭尽量想让自己看起来严肃点,但唇角的弧度难以控制,“但是呢,我们毕竟是结婚了。”
停顿两秒,她强调:“而且你刚刚还亲我了。”
她避而不谈自己主动的第二次,把责任都推他身上。
梁西檐没计较这些细节。
栗昭于是继续说:“所以就不能再做朋友了,也不合适。”
梁西檐点头,适时应她一句:“你说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