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彦目光一扫,落在他手的位置。
停留了一会儿,褚彦平静地陈述事实:“我未从你身上查探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哀怨地看了眼褚彦,越长卿幽幽地说:“……你不懂。”
受的还是剑伤,好不了的那种。
在褚彦宛若看脑疾的目光中,越长卿借口自己要回去疗伤离开了。
他走得颇具颇具风姿,挺拔劲瘦的身姿如一棵自由生长的小白杨,枝叶舒展伸张,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自由生长,还长得有点……花枝招展?
很快,褚彦就发现他觉得越长卿花枝招展的缘故——他今天穿了平日不会穿的华服,翠色点缀,花纹繁复,就连束发所用琉璃发带也和身上衣裳颜色统一,看上去就像只开了屏的孔雀。
今日的早茶会,越长卿是唯一精心打扮的。
褚彦诧异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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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褚彦收到了来自毗山城城主的传讯——
“我与夫人已抵达宗派委会所在地,审判扶玉瑶的时间定于三日后,褚宗主,您到了吗?”
褚彦没到。
褚彦现在才准备出发。
天玄分宗现有的成员兵分两路,扶玉瑶的事情牵涉太大,宗派委会需要目击证人,越多越好,应宗派委会的要求,跟褚彦去过毗山城的那批弟子此次仍旧跟随褚彦。
剩余的弟子则和三位峰主一起,进行宗派大迁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