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苒摇摇头:“对,不好。我劝不住宗主。”
顿了顿,白芸苒抬头对越长卿说:“而且他掌管着宗门的经济大权,越长老,切莫背后妄议宗主不是,小心断你灵石。”
越长卿:“……”
离开了红霞峰。
越长卿又走到了褚彦的宗主殿门口,他盘坐在门口,思考褚彦这么做的后果:毫无疑问,把白渊宗得罪了个透透的。
白渊宗是兖洲唯一的二级宗门。
手里握着大洲资源,以及宗派委会下达的话语权。
得罪他们,以后凌霄宗在兖洲还混不混得下去就成了问题……
如果受到他们的打压,宗门解散,弟子们各自离开也就算了,褚彦身为宗主,到时候必定要受到白渊宗的迫害……
越长卿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
不行。
白芸苒卢一鹤他们不敢说,他必须得找褚彦谈谈这件事情的后续怎样处理才行。
……
褚彦回来的时候,又看见了越长卿蹲在他的宗主殿门口的石墩上神游天外。
褚彦走到他面前,垂眸问:“越长老?你在扮石狮子吗?”
越长卿正在打腹稿怎么批评褚彦,一回神看见一双雪白的靴尖站在自己面前,靴尖上染了点点血迹,就像是冬雪中的红梅。
顺着靴尖往上,越长卿看见了褚彦的脸。
越长卿立刻从石墩上站起来,说:“褚彦,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以后还要不要在兖洲混了?”
褚彦:“什么?”
越长卿站至褚彦的面前,视线与他齐平,一脸严肃道:“你给弟子出头没问题,但是你这样做的后果你考虑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