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诺尔被它吵得脑壳疼,赶紧打断那蜡烛的絮絮叨叨,“你和永恒教会是什么关系?”
蜡烛闭了嘴——虽然诺尔至今没找到它的嘴巴在哪——它转动眼睛,用力审视了诺尔一番。
“天啊,你瞎吗?”几秒后,它感慨地说道,“我是截蜡烛啊!”
诺尔做了个深呼吸,他把蜡烛从魔杖上一把揪下,打开窗户,抡圆胳膊——
“别别别别别!我错了对不起!”蜡烛尖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行了吧!这事儿说出来多丢人啊!”
忒斯特无语地瞧了它一会儿,他收起刀,缩回壁炉前:“什么叫‘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这样!”
被安回魔杖后,黑蜡烛手忙脚乱地张开烛泪,章鱼般牢牢扒在魔杖顶端,“别误会,我其他记忆很完整,我知道得可多了——比如我知道大部分怪物的弱点,绝大部分!”
它的语气里带了几分骄傲,竖眼使劲儿看向两人。
忒斯特:“……”
诺尔:“……”
怎么说呢,好熟悉的台词。这家伙该不会是游戏公司哪位同事吧,但诺尔实在想不起来哪个同事这么欠揍。
于是他只能继续询问:“你怎么和永恒教会扯上的关系?”
“他们是可耻的小偷!我是清白的!”蜡烛大骂,“那群混账趁我睡觉,把我从烛台上掰下来,还用充满杂质的死亡气息喂我,呸,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