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认!
“漠北的路比不了南疆的好走。”萧玥坐下,喝了口茶,侧过头去对宁镜说道:“尝尝,这可是雍王府的茶,平日喝不到的。”
宁镜拿起茶盏尝了一口,唇齿留香,果然好茶。
宣赫猛地站起身来,走到萧玥面前:“漠北的兵也不如传闻中那么厉害,区区一个鞑靼,被我大渊驱逐了这么多年,竟然还能在短短半年内大破三关,漠北吃肉狼这些年怕是都被萧家养成吃屎狗了吧。”
萧玥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到桌子上,立刻也站了起来,两人瞬间对视,怒火一触即发。
宣煊连忙一手拉住一人,想将两人分开:“先冷静一下,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
宣赫却是侧过头,没什么好气地道:“怎么,看来你是服那张狗屁圣旨的了,北,临,王!”
宣煊抓着他的手蓦地收紧,眼中也不由地被激出一丝怒意来。
“雍王殿下这么想我们来打头阵吗?”宁镜的声音淡淡地传来:“明说就好,激将之法,不必用到自已人身上。”
宣赫目光一冷,视线越过萧玥,看向了坐在那里的宁镜。
宁镜冷静地看着他,没有被他的话影响一丝一毫:“南疆到武威,四十天方可,殿下急行军一个月的路程能到便能到,漠北到武威最快也要一个半月,冒雪行军则要两个多月,雍王殿下比我们提前到达并非难事,宣离既然敢发圣旨,下诏书,想必皇上已遭不测,这些日子,足够他调集永安的防卫,哪怕他无法调动所有的兵力,但永安里不管是禁军,皇城司,还是厂卫,都是听他手中的宝玺调遣,加上永安周围可调遣的兵力,少说也有八到十万人,我们如今两方也不过五万,而且皆是急行军而来,宣离以逸待劳,我们并无优势,殿下又何必如此着急呢?”
他当然着急,他来到武威十日了,宣离得知他到武威之后便他发下诏书,令他独自入永安,一想到宣离竟然敢夺位,还对他下圣旨,这对他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羞辱,若真让他以后都臣服于他之下,他宁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