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气地跳脚:“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若是一开始他说了,就没后面这些事儿了,再说了,那孩子是不是他的还……”
“那是我儿子,是我儿子!”钱府医已经状若疯狂:“是我盼了三十年,盼了一辈的儿子!”
白银声音更大:“就算是你也不应该这么对国公爷!当初在漠北,国公爷是怎么对你的!你还下得了手!居然给国公爷下毒!”
“他没有下毒。”宁静淡淡地开口,说道:“而且,还是他解的毒。”
若真是钱府医下的毒,那怎么都会留下痕迹,一旦被察觉,那这便是一步死棋,再也没有作用了。
白银惊讶地看向宁静,张着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张府医呆坐在那里,看着宁静,眼神似看妖魔:“你……你真的诊得出来?”
宁镜依旧坐在那里,神情平淡,只轻轻一笑:“您觉得诊得出来吗?”
张府医一动不动,他此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当然诊不出来,这世间也应该没有人能诊出来一个三个月前便解了的毒。只是他不确定宁静知道了多少,又是怎么知道的。
宁镜直白地说道:“国公爷从国宴中归来时便已中毒,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但是你按那人的吩咐,并未当时给国公爷解毒,而是一直拖着,我想,那太医之中当有人认识您吧,七日之后,太医方走,钱府医才替国公爷解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