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运良转过头,看清景象,瞳孔一缩。
只见沟通塌陷区的河道两侧,一连串的爆炸声传来,水流、泥土和砂石崩飞,原本的河道瞬间拓宽了四成有余。
原本集聚在南区的水流,顺着拓宽后的河道,涌进了塌陷区。
西泽水库南区的压力骤减,大坝也稳定了下来。
“见过陈大人”
只见密丛中走出了一个人影,破衣烂衫,浑身脏兮兮的,河工模样。
“于!荣!光!”陈运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名字。
“陈大人,我们已经很熟了,不必如此”于荣光作揖笑道。
“你!”陈运良气得口不能言,指着于荣光说不出话。
“陈大人,如是你现在逃走,我就当没看见”于荣光笑道。
陈运良双拳紧握,指甲几乎嵌进了手心的肉里,从面部的肌肉,可以看出陈运良的牙齿似乎随时可能崩碎。
“逃走?陈运良,你跪地自缚吧,你逃不走”夏渊一身殷实的六脉初入的气息展现出来。
“干什么呢,跪下”于荣光一脚踹在陈运良膝盖之后。
陈运良没有反应过来,理顺袍子。
“刺啦”一声,陈运良身前的袍子撕裂由于忽然下跪而撕裂,颇为狼狈。
“你不是在东亭城吗”陈运良不可置信。
“答案很明显,我回来了”于荣光笑了笑,站在了夏渊的身后。
夏渊在前,于荣光在夏渊身后侧一个身位,只剩陈运良一个人瘫在后面,嘴巴里不知道在叨叨什么。
于荣光五日前便从东亭城归来,夏渊让宫泽成在半路上堵上了他,让于荣光潜伏进了河道工地,伺机而动。
“嗡”夏渊腰间一枚令牌光芒乍现。
“奇怪。于荣光,你盯着”夏渊打了个招呼,身形向远处掠去。
片刻之间,夏渊身形掠回了河道衙门。
夏渊刚刚收到了海岛的传讯,应该是红巾海岛那边出事了。
夏渊走入偏房,踏进了传送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