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尝了一口,没戳破他:“华而不实,不怎么样。”
“有吗?”萧洄把目光转向温时,后者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道:“挺好喝的。 ”
萧洄满意了:“看吧,我就说,怎么可能不好喝。”
就没有难喝这一说法。
少年神情得意,萧叙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手边放着方才看过的几张图纸,萧叙手指扣在上面,“茶也喝了,招呼也打了,叫我们来干什么可以说了么?”
萧洄啧了一声,“哥,你语气别这么凶啊,我请来的是户部尚书和济世堂堂主,不是你萧叙和温时。”
他说的有理有据:“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当你们担上这个头衔的时候,可就不是代表着一个人了。”
“嗯?”萧叙作势起身要走,“既如此。户部尚书岂是尔一介白衣可见的。”
萧洄忙拉着他衣袖:“哎哥!我错了!你先别走!”
他清楚两人之间的问题,也不特意提,只道:“两位哥哥都是聪明人,你们今天来就代表户部和济世堂,我只是个中间人,来帮你们赚钱的,大事当前,还请哥哥们放下芥蒂。”
“城外有那么多难民,你们也看了我画的图纸,我觉得我想的办法挺好的,但还是需要两位哥哥的帮助,你们如果一直这样,那我可就很难办了。”
萧洄唠唠叨叨:“两位哥哥都是成年人了,在正事面前能不能有点成年人的表现和担当,这像话吗,这在我一个当弟弟的面前像话吗?”
哥哥哥哥,要被他哥哥晕了。
萧叙一口茶喝下去,淡淡道:“你嘴里的哥哥真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