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谢子瑜最惨,被他爹打得下不来床。
乔浔好了伤疤忘了疼,第二天就又偷偷溜了出去,在京都逛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被家里关了起来。
他悄咪咪进去瞧过,全都是灰溜溜,蔫了吧唧的,都一副被收拾惨了的模样。
萧府守卫森严,他进不来,只能托人送封信。
信中内容言简意赅归纳为两点。
安否?
何时能出府?
晚上,萧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了很多事。
想这个世界。
想与这个世界发生思想碰撞的自己。
想这一路走来的遭遇。
想到原身那封没来得及寄出的信——“原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西南……
西南有什么?
他翻了个身,不知怎地,脑海里冒出一道身影。
乌发,朱唇,红色发带,玛瑙耳饰。
几乎融入夜色的眉眼。
还有那个温暖的怀抱。
两张不同时期的脸重合在一起,除了变得成熟了些外,好似什么都没变,又好似什么都没变。
千钧一发之际奇迹般地出现,然后将他揽入怀。
萧洄几乎是无意识地抚上脸,没由来地冒出个想法:他是不是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