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少将摆了摆手:“算了,只靠被炸瘫的坦克的火力就够了,敌人的T34拿我们的新式坦克没办法,光是两辆趴窝的新式坦克就能痛殴敌人。步兵部队利用好半履带车的残骸,轮到你们手里的燃烧弹发挥的时候了!”
这时候冲击的T34停下来进行了第一轮射击。
马上有一辆辆趴窝的坦克燃起大火,应该还有好几辆坦克中弹,但是只要成员没弃车就看不出来。
普洛森坦克也开火了,但大部分都打飞了。
少将微微蹙眉,随后大喊:“是瞄准镜!”
趴窝的坦克说明重炮炮弹在坦克旁边很近的地方爆炸,既然连负重轮和履带都受损了,更脆弱的光学系统不可能不受影响。
少将:“重新校准瞄准镜!”
这时候趴窝的新式重型坦克开火了,第一波炮击就让两辆T34燃起大火,停下来。
车上的成员带着一身火跳出坦克,在地上打滚。
新式重型坦克继续开火,88毫米主炮像用锤子砸鸡蛋一样把安特坦克砸碎,变成燃烧的废铁。
安特人还击了,炮弹打在重型坦克身上,炸出了白色的“棉花”!
烟雾弹!
安特人也学会了!
趴窝的重坦全都被烟雾弹打中,被白烟罩了个严实。
紧接着安特的T34开始收拾没有校准过瞄准镜的普洛森坦克——应该说普洛森固定炮台。
一时间整个普洛森阵地一片火海,到处都是燃烧的坦克。
安特人还对残骸射击,确保残骸着火——这样它们就不会突然“活”过来给安特人造成杀伤。
大火照亮维特少将的脸庞。
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发现是约翰上尉:“将军!”
维特少将对副官说:“集中还能开的车,把幸存的坦克车组都带上,沿着我们的来路撤退。幸存的步兵集合起来,由我亲自率领执行断后任务。布设烟雾弹,迫使敌人坦克上来接近战。”
副官敬礼:“是!”
维特少将:“你带领撤退队伍。还有,把参谋们也带上,都带上。”
参谋长大惊:“我也去吗?”
维特少将:“是,你只是没经验,将来会成为合格的参谋长的。”
参谋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但是他眼角湿润了。
维特少将大手一挥:“赶快行动!”
约翰上尉对维特少将立正,敬礼:“向您致敬。”
这时候警卫喊:“站住,什么人?”
一辆三轮摩托开了过来,开车的是个下士,车斗里拿着机枪的是一名列兵。两人都没有穿摩托部队那件帅气的皮衣。
“我们是16装甲掷弹兵团的传令兵,”下士说,“掷弹兵团还在城里战斗,请求支援。”
维特少将摇头:“没有支援了。你们两個作为撤退部队的先导,快走吧!”
下士的表情松弛下来,他对将军敬礼,开着摩托直奔正在集结的汽车部队。
步兵设置的烟雾已经在北方形成幕墙,所以维特少将也看不到敌人装甲部队的动向了,但是他能听到越来越近的引擎声,还有变速箱发出的噪音。
安特坦克的变速箱真响啊,他这样想。
车队那边,幸存的坦克手,还有伤员全被送上了还能动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