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际上他们也构筑了大量的工事，相当的棘手。所以集群才准备绕过坚固的筑垒地域，要从伱们正面借道完成合围。”

毛奇说完顿了顿，换了個话题：“你对‘白马将军’的观感如何？”

“但好像是一种非常先进，而且复杂的掩体。我们的坦克掩体，一般就是挖一个正方形的坑，让坦克开进去，他们的掩体比这复杂得多，需要的土工作业也多得多。

“伦道夫那次倒是可以理解，”集群参谋长说，“白马将军的座车冲到了伦道夫少将的司令部跟前，这完全是伦道夫过于冒进的结果。加洛林战役的那位明星将军，好像也很喜欢坐着坦克冲在最前面啊。”

毛奇一脸困惑：“什么玩意？”

毛奇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这到底如何达成的？这位白马将军之前也有击毙——呃，让伦道夫上将牺牲的实绩。”

毛奇皱眉，最终还是没有评价宪兵的行动，而是接着话题说：“间谍的话，不太可能和前线一个师长保持联络，谍报组织为了保密一般不会有这么扁平化的结构。

这时候外面传来爆炸声。

克洛泽绷紧脸庞：“他是个狡猾卑鄙，但是又非常细心的家伙。他肯定仔细考察过战场，知道我们会在什么地方设置后勤节点。他的炮击虽然只是摸奖性质，但确实炸死了我们四十多名经验丰富的士兵，他们当时正在喝咖啡！

那东西落在院子里，下一刻就爆炸了。

克鲁泽：“这些部队……都由我来指挥吗？”

“另外，第八航空军也会竭尽所能支援你们的行动。”

毛奇严肃的确认道：“掩体吗？”

一一四.四一.七七.二三七

克鲁泽咧嘴笑了，领章上拿着闪电的宙斯反射着电灯的光。

毛奇快步来到窗边，正好看见一架双翼机从司令部上空飞过，并且扔下来什么东西。

与其说是航空炸弹，不如说更像是一颗手雷。

参谋长抬起头，看着其他人。

整个司令部陷入了寂静，仿佛连隔壁文书部门用打字机的声音都减小了。

毛奇摇摇头：“为将者，应该把握全局啊。说回你们今天的遭遇，关于威廉师长受伤一事，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克鲁泽：“这像是倒数第一能打出来的结果吗？我拒绝接受被一个倒数第一打败！不对，进攻计划不是我制定的，我拒绝相信威廉·迪特里希少将的计划会被一个倒数第一完克！绝不！”

毛奇：“派出老旧的双翼机执行轰炸任务，就只是为了让我们睡不好觉？这是什么奇葩战法？”

毛奇：“那位年轻的埃尔文啊，他猛冲猛打的精神得到陛下的赞赏后，年轻的将军们好像都很喜欢往前冲。”

他刚走，电话铃就响了。

毛奇托着下巴陷入思考，而集群参谋长则说：“可是拉伯维尔给的情报表明，他只是个——倒数第一毕业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