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被他咬过的发带,就给他了,她才不要有他口水的东西。
宋殷殷这个样子,把对人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渣女演绎得淋漓尽致。
被驱逐的越清宴也没说什么,把衬衫穿好,但没站起来,喉结滚了一下:“宋老师,让我再坐一会儿。”
“为什么要坐……”宋殷殷想到了什么,目光下移,勾起唇,“越清宴,你不会是……了吧?”
她怎么什么都懂?越清宴感觉好不容易有些平息的燥热又扑过来,侧开脸,没看她。
宋殷殷却对越清宴有了兴趣,靠过来:“上个药你激动什么?”
激动这个词用得不可谓不贴切生动,越清宴难得沉默,又把脸转过去一点,躲开她温热的气息。
“为什么会这样呢?”宋殷殷仿佛拿到有趣课题的科研人员,上下打量着越清宴,声音越来越轻,“是因为上药很舒服吗?”
越清宴闭了闭眼:“宋老师,你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哦,开始叫我宋老师了啊?”宋大小姐的叛逆劲儿上来了,他要她离远,她非要凑过去数他的眼睫毛,“越先生,你长大了,以前也没这样过啊。”
她意味深长的话音微微上扬,在这个情况下,无异于是对越清宴火上浇油。
越清宴被她逼得没办法,只能转回头看她。
静了片刻:“你怎么知道以前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