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宋殷殷受不了他狐狸精似的眼神,看了眼还在那用眼睛勾她的某笨蛋,“笨蛋还等什么呢?把药箱打开呀。”
越清宴看她真要给自己上药,反而迟疑了一下,宋殷殷都要不耐烦了,他才把药箱打开。
宋殷殷从来没给人上过药,也不知道该用哪个,睨视着全都长得很不合她心意的药瓶,伸手去拿里面勉强看起来还可以的那瓶,越清宴看着宋殷殷要拿咳嗽糖浆给他上药,笑了一下,伸手拦住她,指了指旁边的药水。
越清宴在打架方面是行家。
在挨打方面也深有心得,没处理自己的伤,一是因为懒得弄,二是因为急着见宋殷殷没时间,他其实很懂怎么处理伤口。
宋殷殷在他无声的指导下,用棉签沾好了药水,看了眼还乖乖咬着发带的越清宴,眼底滑过一点笑意。
果然,还是嘴巴被堵上看着顺眼多了。
“我会轻点的。”宋殷殷心情好,还安慰地摸摸越清宴的头发,不过,只善良了一秒,很快又翻脸,“敢叫或者乱动,你就死定了。”
越清宴没说话,不仅是因为咬着东西,更因为他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殷殷很满意越清宴安安静静的样子,开始给他的伤口上药。
越清宴能够明显感觉到,宋殷殷的不熟练和小心,她太怕弄疼他了,棉签几乎都没落到他的伤口上,药水自然也没怎么沾到他,这导致她一处伤口要反复上很多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