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殷在越清宴的房间地面站定,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闻到比他身上更深一点点的香味。
越清宴的房间其实很不错,与他这个人不像的性冷淡装修风格,里面有数不清的昂贵手办,高科技玩具,珍藏版的书籍,从小到大,有不少人求着他来他的房间玩,越清宴这人没她那么多讲究,却很讨厌别人侵犯他的私人领地。
就连那三个F都只能在外面眼馋他房间里的收藏,哄着越清宴心情好了,给他们拿出来看看。
宋殷殷是唯一的例外,越清宴求着她来她都不来。
初中的时候,宋殷殷偶然看了点心理学的知识,有一度以为越清宴有点那个受虐倾向,别人捧着他,他不要,就喜欢贴着她这个看不上他的。
为了帮他“治病”,那段时间,宋殷殷刻意远离越清宴,免得他越被虐越上瘾。
后来被他发现,那是他第一次对她有些生气,更多的应该是伤心和委屈,拉着她去看了心理医生。
确实没有受虐倾向。
但有点性亢奋。
宋殷殷还记得他当时冲她得意挑眉的笑容一下就因为医生但是后面的话定住了。
这个医生不是很靠谱,越清宴后来偷偷找了他家的医生看了好几遍,确定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才来找她,不过,那时候他连嘚瑟的心情都没有了,看起来被最开始那个医生害得不轻,自我怀疑了很久。
宋殷殷看到平时嚣张得要死的人有气无力,很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就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狗立刻满血复活,而且比以前更黏人更讨厌了。
宋殷殷想到这里,捏了一下越清宴的手,越清宴很轻地吸了口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