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无意间停在他的喉结那里,全然不知道,这个动作让他的心脏好像生出了无数的细线,细线乖觉地主动绕在她的指间,她哪怕只是微微一动,都能带起他身体里强烈的反应。
越清宴忍着喉结又想要在她指尖下滚动的冲动,勾起唇,好像什么异样都没有:“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这都是什么台词?宋殷殷也没吐槽他,指尖在那块突起之上一按:“我不能玩吗?”
“当然可以,但是。”越清宴感觉口渴得厉害,喉结还是忍不住动了动,有些艰涩地轻声继续,“自己点的火要自己灭。”
宋殷殷竟然没生气,还很好脾气地反问他:“灭火可以,但你先说说,我在你哪里点了火?”
越清宴没说话,宋殷殷决定自己找,指尖向下,虚虚经过他的咽喉,锁骨,一路向下,没碰到他,却比碰到了他更加要命:“这里?还是这里?”
在她的手要到他小腹时,他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
宋殷殷看了眼手腕,越清宴就慢慢放开了手指,她微抬起下颌,也像昨晚他那样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师教得好吗,越同学?”
也不等越清宴回答,她就转身走出了院子,只给他一个骄纵又曼妙的背影。
真当她那么容易害羞的?昨晚她只是没有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