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她就要当他故意保存她的黑历史证物悄悄笑话她给他定罪了。
越清宴看到了那个印章,抬手要拿回去:“这个不能用。”
还有她不能用的东西?而且这个本来就是她的,他凭什么不许她用,宋殷殷更不高兴了:“怎么不能用?”
越清宴看向她,给她解释:“这个印章只有最重要的文件才能用。”
最重要这三个字稍微取悦到宋殷殷,但也不肯给他:“什么最重要的文件,就是个玩具而已。”
越清宴把她的话当做了对他的提问,语气中带了些认真回答:“我和宋殷殷的结婚协议。”
宋殷殷静了一秒,他是不是又偷偷喝了几杯酒,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断然否认:“不可能有这种文件。”
越清宴神情平静:“有。”给出具体的时间,“2000年8月16日,上午10点34分54秒,宋殷殷在她家客厅给我下发的结婚协议,命令我签了字盖了印章,我还有原件……”
宋殷殷捂住他的嘴巴:“闭嘴。”她那时候知道什么叫结婚?
他竟然把日期地点都记得那么清楚,明明那个时候他连雪人不能放到保险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