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殷殷洗了澡换了套浅薄荷绿色的裙子出来,一出来就看到越清宴在往门上挂风铃,风铃应该是他自己做的,垂下来的音束间还穿插着节目组昨天送过来的千纸鹤,风铃虽然不好看,但勉强也能看,是他穿的有问题。
比昨天的黑底粉花更夸张,今天他穿了一件豹纹衬衫,还是缎面的材质,随着他抬手挂风铃的动作,腰侧带起褶皱,似乎还有些透光,中心的腰身劲瘦有力。
越清宴听到她出来,转过身勾唇:“宋老师觉得怎么样?”
他今天给自己加了副金丝边眼镜,本来很有禁欲斯文的氛围,但配上身上那件骚包至极的豹纹衬衫,和漫不经心的笑意,那么严肃的金丝边眼镜都被他带的不正经了。
这是什么搭配呀?宋殷殷不掩饰嫌弃:“难看。”
“宋老师不喜欢吗?”越清宴抬头看风铃,伸手要把它取下来。
“我说的不是风铃。”宋殷殷看越清宴本人。
“我吗?”越清宴有些意外,微微张开手,“难看这个词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宋殷殷懒得说他异于常人的穿衣审美,坐到沙发上,侧脸不看他,越清宴却走过来:“不过,让宋老师不喜欢那就是我的错,为了赔罪,我给宋老师梳头发,好不好?”
宋殷殷洗完澡没把头发扎起来,她今天的裙子应该配一个复杂些的发型,但她的造型师不在,她就懒得自己弄,就披着了。
那宋殷殷照样拒绝,她的头发怎么能让越清宴随便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