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是现在。
“师姐,你去屏风后等我,我自己收拾一下。”
云念想偏了,以为他是旁的地方也有伤不方便她处理,脸颊一红只能支支吾吾应下。
“好,你有需要喊我。”
“嗯。”
这一声像是从嗓子中憋出来一般。
云念退到屏风后,坐在软榻上等着谢卿礼自己疗伤。
少年似乎背对着她坐着,屏风上映衬上模糊的身影。
这么盯着人家也挺不好的,云念别过眼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旁的地方,从乾坤袋中取出松子小口吃着。
少年坐在木椅中,双手搭在一旁的扶手上,不敢看自己的那点欲望,也不敢触碰它,只能紧闭着眼调动浑身的灵力压制澎湃的经脉。
喉口干涩的不行,隐秘之处腾起的燥热比昨晚还要强烈,可这次没有她在身边让他亲吻,他也不敢在她清醒时让她看到这副模样。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没有人教过他,只能凭借本能调动灵力压制欲念,企图它能自己在灵力的压制下平息。
分明突起的喉结上下急促滚动,少年搭在扶手上的双手紧紧攥起,手背上青筋虬劲,一贯整洁干净的人浑身都是汗,细密的汗水自额头下滑,连带着脖颈和手背上都是汗珠。
他想着她,念着她,听着她在屏风后小口小口吃着东西,那点子欲望却越发难耐。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又或者是今日瞧见她与那人姿态亲密激的,脑子糊涂混沌无法思考。
压抑不住,根本克制不了,灵力一点用都没,他要疯了。
她就在不远处,他满脑子都是她,想让她救救他。
少年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一旁的扶手终于被他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