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臣赚一个御女无数的风流名头，舒晚辟谣跑断腿又有什么用。

学姐看顾衡生气，委屈起来：“又不是我说的，你凶我干什么？”

顾衡漠然看向她：“你没说你没传吗？你是自己考进燕大的吗？这个素质，这个脑子，真是燕大能招进来的？”

学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活到二十多岁，还从来没人质疑过她蠢！

顾衡也不管她什么表情，会不会背过气去，说完抬起脚就走。

心里还叹一声晦气。

他这一上楼，就碰到了靠着墙的舒晚。

顾衡忽然就有些紧张了——不管是因为前半段谎称舒晚是自己女朋友，还是后半段被传出谣言的事情。

舒晚却看出了顾衡的不安，缓慢垂下眼睫，什么也没说，也不需要咖啡提神了，返回位置继续查阅资料去了。

这一天，破天荒的，七点不到就结束了学习。

两个人都在座位上发呆，完全没有效率。

七点不到，舒晚便长长吐出一口气，建议去操场上走一圈。

这个点，操场上还很热闹，两个人沿着塑胶跑道插兜漫步。

顾衡清了清嗓子问：“你刚刚……听到多少？”

“从传我谣言开始。”舒晚撒了个谎，她知道顾衡只是为了应付学姐，才故意搬出自己作为挡箭牌，这时候装做不知道，才不会显得那么尴尬。

顾衡果然舒了口气，但又隐隐有些失望，毕竟真心话，用不经意的方式说出来，也可以观察出自己有没有希望。

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这种事情的好时机，他更为担心舒晚是否介意，毕竟被传言和一只阴暗地沟里的老鼠谈恋爱，想想也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谣言止于智者。”顾衡努力劝慰。

舒晚却笑了一声：“好啦，我只有刚刚听到的一瞬间觉得愤怒，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嘴长在别人身上，我管不着。”

但顾衡却不得不担心，或许他从小就饱饮人情冷暖，对人言可畏有着深切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