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红波起初还安慰自己,也不算是贪财,毕竟也没有钱真的到他手上。
可是追查下去,才发现,花爷早早跟商家套好了,商家收到一万,收取百分之五的手续费,剩下通过现金方式给到花爷。
对铺公堂?
不好意思,案都立不了。
花爷的商家码五湖四海,金额万元上下,两人面都没见过,双方之间没有流水往来,证据链根本不齐全。
不得不咽下这口气的樊公子,在绘涩夜总会借酒消愁,酒后抱着夜总会公主哭喊。
大意不过是,花爷你骗的我好苦。
公主要笑不笑,差点憋出工伤,第二天又得了一笔封口费,回头就把手机壁纸换成财神爷,感谢大傻子的馈赠。
封公主的口容易,封二世祖的嘴可不是件容易事。
当事人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
樊红波捏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远处有个破碎的手机,只能从还算完好的左上角看出似乎是学校贴吧界面。
沙发前条纹样式的大理石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扔着几个啤酒罐,脚底瓷砖上堆着烟头,手里还有一根未燃尽的刚从唇齿间移走,嘴唇和手指之间形成一道浓淡不一的烟雾痕迹。
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事情太烦,头昏脑涨间似乎牙也疼太阳穴也疼。
他伸手拨了个号码,问道:“今晚能过来吗。”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是不耐烦的,更像是吩咐。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他脸上阴翳感四散开:“能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私生女,玩玩而已,真把自己当颗葱了。”
挂了电话,樊红波的脸色更差了,双手垫在脑后,闭上了眼。
这件饭后闲余的谈资并没有让叶慧珊多笑一会,但她在听的时候还算有些反应,也算是稍有成效。
慢慢来吧,舒晚和白崇对视一眼,无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