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安见她步步紧追,把挖石榴的勺子往瓷盘上一放,撞击的清脆声像警告。
殷琼烟不自然的向后缩了缩。
盛祁安没有甩手走人,用更加平淡的语气说:“家里人准备的,我又不懂这些,还真说不上来什么牌子。”
殷琼烟还想问,但是对上盛祁安清亮的眸光,很乖觉的换了话题。
然而大小姐只是在盛祁安面前有所收敛,私底下还是打听到盛祁安的行程。
情报显示,这是一款还没有上市的包包,上周在巴黎展会上首次亮相,国内首支,靠白家能拿到吗?
显然是盛祁安动用了平京盛家的关系打点。
盛祁安低估了女人的联想力和行动力,以及她们对奢侈品、包包的敏感度。
殷琼烟内心大戏开幕,你送她不送我是不是她比我重要,限量款国内独一份的包包是不是证明她在你心中也是独一份的地位。
大小姐自诩正宫,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侵占,满腔怒气,以咄咄逼人之姿和盛祁安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殷琼烟使出绝招:“我要告诉盛叔叔,你说回海城有大事,其实就是为了勾搭小女生。”
盛宗锐是盛祁安的逆鳞,殷琼烟说完也意识到不对,但盛祁安已经冷笑一声,静静看她:“我最讨厌狗拿耗子的行为,你非想告就去。”
殷琼烟眼睛一红,他居然把自己比喻成狗:“你陷害潘芸,我帮你作伪证,才让盛叔叔站在你这边,你刚到平京脾气那样坏,只有我愿意和你玩,你说会一直记得我的好,怎么能出尔反尔。”
盛祁安起身,满脸失望:“我也说了,你是朋友,也可以是妹妹,作为朋友或者哥哥,我什么不满足你?”
殷琼烟心里呐喊,这又不是我想要的,我就想当女朋友,但是盛祁安不愿意继续争辩下去:“我和舒晚没关系,你也别去为难人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把事情搞复杂,你来海城也很久了,早点回去别让殷伯伯担心。”
这是下逐客令了,殷琼烟没受过这种委屈,眼睛是早红了,现在更是气炸了,订机票退房一气呵成。
回家之后,果然告了状,盛宗锐的电话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