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内响起一阵骚动。

舒晚站起身来，身子摇晃了一瞬，又站定，或许是感冒让五感麻木，她虽然接受了男生说的话，由于担心身体提前做出来反应，但脑子还没跟上。

她小跑着朝着食堂的方向而去，心里一直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徐莹莹是老师偏爱的学生，她一直没有出格的行为，和自己交好，没有道理会成为霸凌对象。

去食堂会路过西大门，那边有一个喷泉，有一根接通着开着水阀的软水管扔在草坪上。

一路上有许多学生，舒晚在距离喷泉三百米处遇到徐莹莹和向初。

向初的衣服披在徐莹莹的身上，徐莹莹的脸色苍白，舒晚看她连打了三个喷嚏。

距离午休结束还早，除了高三生匆匆瞥一眼路过，其他学生都目光停留在徐莹莹的身上。

舒晚上前两步，露出担忧的表情，突然想起早上徐莹莹也是这样担忧的看着感冒的自己，一时间有些恍惚：“你……发生什么了？”

徐莹莹的目光还有些惶恐不安，似乎并不知道发生什么，我见犹怜的一张面孔露出迷惘的表情：“我不知道，事情发生太快了，我刚走出食堂，就……”

她咬着唇：“我抬头看了，没有看到是谁。”

向初看着舒晚，突然发出意味不明的笑，他的眼神如有实质，幻化成刀刃，凌迟舒晚：“你装够了吗？”

周围聚集过来的学生越来越多，把他们三个围在中心。

“什么意思？”舒晚听到自己的声音。

向初眉眼压低，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你永远能把自己置身事外，挑拨利用完别人达到目的，而你还干干净净。”

“你的意思是，我指使人向徐莹莹泼水？”舒晚倒吸一口气。

她的表情从担心到疑惑，一股愤怒自心底涌起，转瞬消散，接着无限趋近于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