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城市则是被包围了整整一年,整个城市实际上就是瘫痪状态。没有有组织的军队或员警,倒是有一些自卫小组但他们全都是为了自己的口粮而打枪的。实际上,任何有枪的人都在为了他的居所和家庭而奋战。
保卫自己的居所与家庭的决心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最多一个月待到超市里的用品消耗光了以后,各种匪徒就开始行动了各种各样的地下交易开始浮现出来,医院变成了屠宰场都是很校园被改造成关押地,为了一罐牛肉玉米罐头,女人会随你摆布几小时,但这些都很正常。
陈树生找了一个长椅坐了下去,现在他要理理思路了。
首先就是这次黑海任务的诡异之处了,在船上他们并未发现任何实验室用品,那艘船并不是制造或是研究平台而是一个实验平台,专门用来测试那些改造个体的战斗力,能够使用武器,几乎与人拥有相同的作战能力,但个体的耐受程度被大大提高而且看上去还保留着智能……
虽然那些东西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威胁,但真正危险的是背后的那些人,自己是不是已经被盯上了,安洁让自己休假意思是让自己别参与这事还是打算让自己置身事外她自己去解决,这些目前来说都有待商讨,但陈树生感觉距离不远了自己距离背后的那些凶手不远了。
自己目前不就有线索吗?白乌鸦……也许是个突破口,一个不怎么出名的赏金猎人手上却有着黑市上都没有的装备,这显然不正常不对劲。
“看看什么时候能找到她吧。”理清楚了思路陈树生便站起了身体,打算与大家会合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去提车子。
……
啪!啪!啪!礼花在房间客厅当中绽开,陈树生被众人给摁在了沙发当中。
“我说……”陈树生指了指桌子当中的大蛋糕,“你们出去嗨了一下午合着就是为了选蛋糕?”
“咦~指挥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大家辛辛苦苦逛了一下午才找到的一家合格的蛋糕店跟人家求了好久人家才允许我们做的,指挥官这是在嫌弃我们吗?”格琳娜掐着腰忿忿不平的看着陈树生。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树生看了看眼前的三层蛋糕,“我是好奇你们做蛋糕干什么?”
“嘿嘿,指挥官连这个都不懂吗?”格琳娜掐腰笑道:“这可是我们第一次放假休息啊,不好好纪念一下怎么行呢?”
“你说这个呀。”陈树生从一旁的武器架上将自己的水壶拿了下来,拧开之后一股酒香就窜了出来。
“我要!”M16立刻就窜了上来,但被陈树生灵巧躲开了而一旁的AR-15刚刚想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这可是我的珍藏,一下就让你喝完了算什么。”陈树生看了看手中的水壶小声嘀咕着,“这可是只有活下来的那个才有资格喝的酒……”
“唉~”没有酒喝的M16瞬间颓废了起来,不过陈树生倒是扔给她一瓶欧本威士忌。
“出发的时候没多带,少喝一些。”
“嘿嘿,指挥官最好了。”得到美酒的M16立刻就兴奋了起来,指挥官珍藏的这些酒真的令人上瘾啊。
“好好,我是一个大好人。”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餐刀就要分蛋糕,但却被格琳娜给阻止了。
“等一下!”
“又咋了?”陈树生问,然后又看了看餐刀,很干净啊这。
“这可是一次纪念,纪念。”格琳娜着重强调着,“所以怎么能不拍一个合影呢。”
“这倒也是。”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从货架上拿出了一个无人机,“就用这个无人机来拍下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吧。”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往楼梯上走,“我去叫一下海克斯,再怎么说她现在也是我们的一员。”
“指挥官真是温柔啊。”格琳娜看着匆匆上楼的陈树生嘴里嘀咕着。
“温柔?”SOP一脸疑惑的看着格琳娜,“指挥官拧我脑袋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温柔。”
众人给了SOP一个白眼,谁叫你这么能作死呢。
……
咚咚~陈树生轻轻敲响了海克斯房间的门,该说不说的安洁安排的这栋度假别墅还不错的说,总部更是大方的送了他一辆车,此刻就停在了车库里面。不过陈树生不太喜欢那辆跑车,还不如开开自己的武装吉普带劲些。
“谁?”
“是我。”
咔嚓~海克斯打开了房门,脸上看起来比想象的要好恢复的很不错。
“有什么事情吗?”海克斯问。
“看来你恢复的还不错。” 陈树生端起餐碟在海克斯面前晃了晃,“我们打算拍个照纪念一下第一次的集体度假要一起来吗?”
“我……当然可以。”海克斯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但还请指挥官稍微等一下,我需要更换一下衣服,毕竟作为纪念照还是整洁一下比较好。”
“肩膀没问题吧?要不要叫G36上来帮一下忙。”
“没什么问题,马上就好。”海克斯随后就将房门轻轻关上。
“……”陈树生没有继续干站着而是静静走下了楼梯。
“……”贴在门后的海克斯静静的听着逐渐远离的脚步声,又低头看了看门下的光影确认门外没有人之后才默默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轻手轻脚的走向了床头。
……
时间:【22:07:12】
地点:塞尔维亚……怀尔特地下酒吧。
麦斯里德看了看拳头上的淤青,又看了看自己歪掉的鼻子不由得啐了一句。
“艹?的。”麦斯里德痛骂了一句。
噔。一瓶的酒保大叔将准备的好的一杯烈酒端放在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来点,麻醉麻醉,别硬撑着。”酒保大叔慈眉善目的笑着。
“不用了。”麦斯德里并未接受而是对着镜子将双手放在鼻子上用力一正!
“啊~艹?的!”鼻腔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呛的麦斯里德直打打喷嚏。
“艹!”
“啧啧,赶紧来一杯吧。算我请你的。”酒吧大叔连忙将酒杯推到了麦斯德里的面前。
“谢了老雷。”麦斯德里也不再矫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鼻腔的血腥味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