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魔意成神?”
可看到这元神,兽皮少年浑身一震。
这样的元神前所未见,以无比惊人的执念魔意化神,执掌一切。
这执念越强、魔意越深,这元神就越强大。
想到眼前少女刚刚的问题,他身有同感,心中没来由的一软:“你不是我的对手!”
对于眼前少女的一切,他看的极为清晰。
只是四极圆满而已,都未步入化龙,距离成仙都有着无比遥远的距离。
而他自己,若是记忆没错的话,至少是一位准仙帝。
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那又如何?”
李倾月冷喝,瞬间进入了战斗状态,神情冰冷,再无丝毫情绪迸发。
唯有一股不灭的执念,执掌一切。
“嗡!”
她的元神手掐印诀,斩天道、唯我独尊功、万化圣诀、星辰成兵术、三千世界、飞仙步、一念花开君临天下、渡神诀,一一施展而出。
种种玄法流转,与荒天帝展开了对决。
兽皮少年眉头微皱,眉心神光接连绽放,时而化作真龙、时而化作神凰、时而演化出一株无上柳树。
时而如雷中帝王,时而执掌时间威力……轻而易举的一一破解了李倾月的攻伐之术。
“这是十凶宝术?”
看到这一缕缕神光,李倾月元神眸子,瞬间化作重瞳,直视本源般的看向那充满了无上奥义的神术。
无数符文组合,千变万化,演绎无上大道。
这是一种无上的奥义。
“好恐怖的悟性……”
兽皮少年感叹出声,自己只是展现一缕奥义,可面前的少女,竟然窥一斑而悟周天。
“等等……”
陡然,兽皮少年反应了过来,眼前的少女虽然凌厉冰冷,可却无杀气。
“她是想从我身上学得一些传承?”
想到这里,兽皮少年嘴角没来由的抽搐两下。
想学你就说出来啊。
我又不是不教你,不让你拜师都行。
怎么偏偏用这种手段。
兽皮少年心中有些无语,这样苗条的女胖子,是不是都是这样不可理喻?
“还是说你从不会求人?”
兽皮少年心中轻叹,并未计较,反而以一缕元神神光,不断演绎出各种宝术玄法。
他又何尝知道,眼前的少女走到如今,确实从未求过任何人。
她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但也从不会忘记别人的好意。
只要有恩,必然会一一偿还。
只要有仇,也必然会报。
“草字剑诀?”
“柳神法?”
“天角宝术?”
“……”
李倾月元神重瞳显化,无尽神则交织,演绎着一种种宝术。
但她并未停手,攻击越发凌厉,不断施展秘法,与面前的兽皮少年争锋。
两人相对而坐,元神却在两人面前的丈许方圆内厮杀。
虽无杀意,可那一举一动都充斥着无边道则。
“嗡!”
时间不久,李倾月的元神陡然光芒大放。
真龙、神凰、鲲鹏、麒麟、雷帝、神蛄、天角蚁、柳神……等形态,一一被李倾月演化而出。
她时而化作真龙厮杀,时而如神凰舞动。
时而化鲲鹏吞噬万物,时而如麒麟踏临天地。
<div class="contentadv"> 时而掌控时光,时而化作惊天锋芒。
一种种的神形,不断显化而出。
这是源自于乱古时期的仙法,以术为开端,不断演化,回归本源大道。
就好似万物归三,演太极归无极,返本归元,复为大道。
“这些都不是我要的!”
“我要的是化龙之法!”
“攻伐秘术我自己创!”
李倾月脑海之中念头涌起的瞬间,她的元神便瞬间璀璨。
所有的神形尽皆被她化去,只留下本源的道则。
被她一一融入自己所创的秘术之中。
而后所有神力汇聚,所有道则交织,显化出一具神胎。
那神胎吞噬万物,吞噬所有道则,汇聚如一。
“轰!”
陡然,神胎崩裂,无尽仙光耀世,李倾月的元神化作一缕神芒仙胎,持剑飞仙。
那一瞬间的锋芒,让兽皮少年浑身一震。
“举头三尺有神明!”
“第六秘境……仙王法?”
“不对……她这只是一种无上攻伐之术!”
兽皮少年心中震撼至极。
他虽然记不起自己是谁,可那些玄法,却宛若本能。
眼前少女此刻所展现的攻伐之术,与他所创的第六秘境,仙王境界的举头三尺有神明秘境,前所未有的相似。
可却又有着本源的不同。
举头三尺有神明,乃是继轮海、道宫、四极、化龙、仙台之后的第六秘境。
也是成就仙王,踏临仙道的秘境之路。
此术一成,可在头顶之上凝聚出无上的精气神,化作一尊神明。
这神明乃是五大秘境合一,所有伟力汇聚,无尽道则融合之后,显化的无上之神。
不但能熔炼万物,更是可以顷刻间灭杀一切,拥有仙王之威。
而眼前少女所显化的力量,却是吞噬天地万物,吞噬一切所能吞噬之物,融合归一,蕰养出一具无上仙胎。
此仙胎一处,宛若无上飞仙,破灭一切。
已然拥有了绝世无匹的神意。
几乎与第六秘境,举头三尺有神明的奥义,有着难言的相合之处。
“执念为神……”
兽皮少年心中轻叹,这一刻他似乎理解了眼前少女为何如此了。
为了回去,为了心底的那一缕执念。
她已然放弃了所有的一切。
修行之路,尽为执念而生,偏执而倔强,可却自成一道,走出了自己的路。
甚至在区区四极境,便已然悟出了仙王法的一丝奥义。
这种悟性,绝世难寻。
而这一击,怕就是仙台境的强者,都难以抗衡,要被一击而灭。
“嗡!”
兽皮少年意念一动,他的头顶瞬间显化出一尊神灵。
那神灵与兽皮少年一般无二,如同一尊无上的元神。
而后化作一片雷池,散发着一股无上的伟力。
天地万物,众生道则,似乎都要被这片雷池容纳,成为自身的一部分。
他在演法。
“我倒要看看……你能走到何种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