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们好啊,赵柯,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子,刚才是不是跟陈晧干了一架?”曹诃萨察觉到了什么,指了指赵柯。
“是,弟子刚才自不量力,挑战陈道友,最后落败,给宗门丢脸了,请门主责罚。”赵柯在认清楚差距后,反倒不会那么认为输给陈晧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再加上门主的询问,他自然不会说谎。
“哈哈哈哈。”曹诃萨边笑边拍赵柯的肩部说:“赵柯啊,胜败乃常事,何必因为输了一次就扯到丢脸的问题上去了,再说,人家陈晧地仙境的实力,要是输给你才是把脸都丢尽了,你只要吸取落败的教训,就不算什么丢脸的。”
“前辈,你都知道了,是安娜告诉你的吗?”陈晧听到曹诃萨提到他达到地仙境的境界,好奇地问道。
“没有,安娜那丫头最近事务繁忙,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碰到她了,我一下船,感受到你身上的气息就知道了,没想到啊,这有没有一年的时间,你就突破到地仙境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侥幸罢了,即使我来到了地仙境,依旧不是安娜姐的对手,后天的比试,希望我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哈哈哈,你也不让你那位未婚妻放放水,现在的你如此优秀,跟她门当户对,还有什么顾虑的,附加在婚约上的条件我也知道,只是安娜那时候的一句玩笑,这次你就当是来交流的,日后让我喝上一杯喜酒如何?”
曹诃萨还不知道陈晧跟吴潇潇的事儿,一直想撮合陈晧和安娜,一来二人越看越般配,郎才女貌,十分合适。二来陈晧如今到了地仙境,也是上善宫的长老了,两个宗门长老之间的联姻,一定能为以后两个宗门的交流创造不少机会,没准在合作下,双方就能互惠共赢呢。
“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只是安娜的心思不在这上面,我现在和安娜保持朋友关系最好,但晚辈可以保证,等日后成婚摆喜酒了,肯定会喊前辈来喝,这顿喜酒是绝对少不了的。”
“好小子,你除了功力见长,打太极的功夫也练的不错,让我一时间还找不到理由再撮合你们了。哈哈,也罢,这是你们二人的事儿,光我在这儿一头热也没有用。天色不早了,既然碰上了,一起吃顿晚饭去吧?”
“前辈邀请,陈晧自然不会拒绝,我还有个师姐,她跟着樰儿去闲逛去了,前辈不妨也把樰儿喊来。”
“好说好说。”曹诃萨笑眯眯地掏出一张传音符,念动口诀,传音符化作一道流光飞向樰儿离开的方向去了。
“地点我已经告诉了樰儿,她们过会儿就来,赵柯,收拾一下,你也一起来。”
……
“洽洽,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船去忏国吗?”
“岛哥,宋国的人都以为你死了,没人会在意你的,咱们越是扭捏,越是容易被发现。”洽洽为了避免称呼上的习惯,把史岛的姓去了,单叫他岛哥,二人现在正坐在前往忏国的船只上,没有再多带任何人。
洽洽的这番说辞很有说服力,史岛听了便没有多说什么,上船前,洽洽已经帮史岛化了一副妆容,寻常人本来就很难见到二皇子,再被这么一画,全都当他是个普通人罢了。就这样,二人顺利地离开宋国,踏上了忏国的土地。
来到了忏国,洽洽和史岛就不必那么紧张了,前来接他们的人将史岛就安排在奥古城内,大隐隐于市,这么做,反而更加的保险。
不过即使这里能认出自己的人很少,史岛还是过着深入简出的生活,华霄那边,也一直寻找着能够出来的机会。
终于在某一天的太阳刚落山的时候,华霄来到了史岛的住处。见到华霄的那一刻,原本身子还带有些伤势的史岛,不顾一切地跑到她的面前,二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久,想把对方脸上的一丝一缕都刻在脑中。
“你来了。”史岛的喉咙有些哽咽,这么多天的担惊受怕,现在找到了一个能够依靠的人,不免让他放下戒备,流露真心。
“嗯,我来了,岛哥哥,这一路上你受苦了。”华霄也有些动容,抱住了史岛,他们二人原本在忏国的一次国庆典礼上认识与熟知,并在那时约定保持联系,没想到从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了相见的机会,唯一支撑他们的,只有那一天的畅谈和来往不断的传信。在传信之中,他们不断了解彼此,并且最终确定关系,虽然说他们二人最终走到一起的结果十分渺茫,但二人都在苦苦坚持着。
史岛经过几年的沉练,在皇家的权力斗争中越发成熟,凭借着父皇对他母亲的喜爱,他不断在父皇面前表现以增添父皇对他的好感。奈何他一直在这层薄冰的湖面上战战兢兢地行走,最终还是不慎跌入大哥给他挖好的陷阱之中。
权力斗争危及生命这是他知道的事儿,但是知道和遇到还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史岛经历了劫后余生,不知不觉间将怀中的华霄抱紧了几分。
“咳咳咳。”可能是站的有些久了,史岛身体经受不住,开始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华霄这才想起史岛并没有吃到自己送去的复方丹。连忙扶着史岛坐下,说道:“岛哥哥,你先坐下,我给你又带来了一枚复方丹,你先服下再说。”
“霄儿,先前一枚复方丹的动用就让你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你又偷偷拿出一枚,日后怎么向你父皇交代啊。”史岛没有接过装有复方丹的丹药瓶,担心地说道。
“岛哥哥,你就放心好了,过几天就是那些宗门朝贡的日子,到时候父皇高兴了,自然会赏赐我们东西,我要来复方丹,再把这个空缺给补上,一切都能瞒过去。”
“可是……”
“哎呀,岛哥哥你就别可是了。”华霄拉过史岛的手,将丹药瓶狠狠拍在史岛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