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的普希金很有操守，又拿出四块芝士：“我继续给你们煎芝士。”

点了芝士的剩下四个人一个个脸色骤变，意大利大叔到餐车后，挤开普希金，自己动手。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美食！”

香浓的芝士味再次飘起，砰的一声，一束亮光冲向天空，哔哩啪啦，炸成美丽的烟火，接着其他烟花也紧随其上，把黑暗的夜空装点的异常美丽。

伊万很有眼色地又给芽衣一行人一人新倒了杯红酒。

芽衣举起纸杯，开心道：“圣诞快乐！”

魏尔伦举起酒杯，也浅浅微笑：“圣诞快乐！”

其他人也跟着举杯，几个东正教圣诞节还没到的俄罗斯人也一起举杯。

纪德转过身去，对着他的部下们也率先举杯。

看在圣诞节的份上。

他没有祝酒词，也什么都没说，但是部下们都很清楚，这是在为圣诞节而庆祝。

煎奶酪的大叔左手拿起杯子，仰头把热红酒一口气全部灌下，再把煎好的奶酪分好给几个同伴。

切了一块留给普希金，大叔恶狠狠道：“这才是好吃的香煎奶酪，小子！”

兰波看向纪德，提议道：“先好好过个圣诞节吧，有什么事情我们等下再说。”

纪德冷哼：“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兰波：“聊聊，怎么帮你们恢复法国国籍？”

白发男人眼神一变，凌厉阴郁的视线看向兰波。

“你说，什么？”

目光从因为这句话而产生震动的其他士兵们身上扫过，兰波微笑道：“都是一起为法国奔赴战场的同胞，给我们彼此一点信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