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时不时低头捂唇轻咳,就更像大病缠身了。
魏尔伦瞥他一眼,插了一大块需要慢慢剔骨的羊排给他:“中也,吃饭。”乱七八糟不关你事的东西别问。
中原中也眼神悲愤的看着盘中的羊排,对这种兄长的爱深感无语。
他早该知道的,关于妮丽达的事情,就不能指望魏尔伦这个偏心到没边,还双标不爱说人话的老哥。
于是他转头看向兰波哥,试图从对方嘴里听到点消息,但是兰波只是微笑着切菜吃饭,一个眼神都没回他。
中也:……
你们一年前哄着我回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混蛋成年人!
“哈哈!”
谁在笑?
中也回头,发现是太宰治那个家伙在笑。
他问道:“你笑什么?”
太宰治撑着脸:“我只是在笑某些有信仰的人真的很有意思。他是觉得自己被拯救了吗?”
一眼看穿这个俄罗斯人病弱皮囊底下那个更有病的灵魂,无聊的太宰治发出挑衅。
深知这弟子是个什么德行,做过他一段时间监护人,现在只是老板的森鸥外面不改色,慢悠悠切着肉块。
他可不想给两个超越者盯上。
费奥多尔轻笑:“信仰,也是人类历史发展至今的一种精神支柱。不过不懂这种感受的人也能理解……”
毕竟没有人拯救你,没有人在乎你,你也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
“还真是无趣又可悲的人生呢。”不过我不一样。
舀起一块牛肉送进嘴里,俄罗斯人漂亮的紫瞳看向芽衣,流光闪过。
“肆意评价他人的人生,陀思妥斯基先生还真是傲慢啊。”就算太宰治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自己这么想和别人这么评价是两码事。
费佳好脾气道:“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傲慢吗,我只是有感而发,是我的话冒犯到你了吗,那还真是抱歉。”
“新鲜出炉的法棍,吃吃这个,费佳。”芽衣撕下一块面包塞进费佳嘴里,安全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