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随手翻了翻,发现这记账的方式和自己的记账法子还挺像,不免诧异:“什么东西?”

萧然:“阿溪刚派人送来的,《八仙过海》的稿费,这账目明细都写清楚了。”

徐书便笑:“原来最开始你找上我,是你家夫郎瞧上了我这记账的法子啊。我猜,你的性格,想必是吃了醋,所以才会屈尊降贵跟着吴勇来到酒楼?”

“后来对我多般礼让,却又不免算计,如此矛盾,难不成是因为某天秦夫郎说了我两句好话,萧大人便吃味,遂来算计我?”

萧然完全被他点破,一时也没脸细说,只歉意道:“阿溪这般偷师,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君子?”徐书笑道,“秦夫郎是个商人,又怎么会做君子该做的事?”

萧然不免羞愧:“是我没有管好内人。”

徐书不理他了,这现代记账的法子又不是他发明的,也没什么技术含量,秦连溪学便学了,徐书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萧然可是个要面子,借这个机会,徐书可要好好内涵这老婆奴。

徐书难得心情好,一边翻账本,一边调侃秦连溪学得好、这账本记得妙、字迹清晰、一目了然。

每说一句,萧然便叹一口气,直到翻完所有的账,这场非人的折磨才算结束。

不得不说,世家果然都是有钱的冤大头。

从上次生辰宴到现在,也才过去两个月时间,萧然还只是在长平县附近的几个县宣传了一番《八仙过海》,一个月的流水就能达到一千两。

不过这一本单价要五两半银子,这流水似乎也不算出众。

但还是不得不说,世家的钱就是好赚。

按照原先定好的规矩,八二分,徐书八,萧然二,徐书一共分到了两千两银子,萧然给他的全是银票,徐书却摆手:“银票不安全,还是折成现银吧。”

萧然不解:“你还真不要银票?”

徐书嗯了一声:“怎么?你家夫郎猜出我不会要银票?你不服,所以专门拿了银票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