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徐书趁小孩睡着,翻墙去了陈虎家。未雨绸缪,陈虎这人徐书早就找村长打听过。
要说背景,那还真是一点没有,不过就是个既没了爹娘,又没有老婆的单身汉子,也就长得彪悍了点,力气大了点。加上陈虎平日也就做点偷鸡摸狗的事儿,正经人家怕被他缠上,一般都退避三舍,不计较那点东西。这么一来倒是把这人的胆子给惯大了不少。
陈虎家的房子好认,也就一个破茅草屋,跟徐书现在住的地方不相上下,只是这人没徐书讲究,屋里混着一股子尿骚味和酒味,隔着窗户就能闻到。
屋里没点灯,但能听见点动静,想来是有人。徐书戳破窗户纸往里瞧了一眼,他夜视力极好,借着月光就能看清楚屋里的状况,只是这一看,属实把人恶心地不行。
陈虎正压在一个瘦弱的哥儿身上动作,满身的横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看上去十分辣眼。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小哥儿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木木地看着天花板,明明身上全是被咬出来的伤,身下也流着血,却好像一点都感觉不到痛,连叫都没叫一声。
陈虎似乎也觉得这人过于木讷,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那哥儿的脸一下便肿了起来:“叫两声给爷听听,爷就给你吃的。”
听到吃的两字,那哥儿的眼神才渐渐聚焦,他张了张嘴,象征性地啊了两声,没什么情绪。
陈虎显然不满意,又甩了一巴掌上去:“叫骚点,妈的。”
徐书被恶心到了,反正今晚就打算把这人打得下不了床,他现在也不想等,直接推窗翻了进去,快步闪到陈虎跟前,一个手刀下去,人就晕了。
这个过程很快,陈虎反应不及,连叫都没能叫上一声。
倒是他身下的那个小哥儿瞧见了徐书,吓得叫了一声。徐书一脚踹开了还压在他身上的陈虎,低声道:“我不动你,别叫。”
那哥儿闻言点了点头,又立刻拉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