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芸觉得有些好笑,侧头掩住笑意:“我知道了,今晚我会去见他。”
叶景天问道:“什么时候去雪山?”
“明日,不能再耽误了。”韩凌芸认真道
她话音刚落,空中一声嘹亮的鹤啼,韩凌芸便知是谁来了
不过令她疑惑的是,近日玄老来的也太过频繁了些,大约是有要事,但玄真倾不说,韩凌芸也难以猜出
只不过这次来的不只是玄老,还有一个极其眼熟的人
“君怀。”
谢安韵从玄老身后探出:“顾晨和景天也在。”
韩凌芸弯了弯眼眸:“好久不见啊谢兄。”
“你还是叫我安韵吧,之前隐瞒,在这里向你道歉。”谢安韵面带愧色,被仙鹤啄了下脑袋
仙鹤极有灵性,抬起高傲的脑袋,躲开了谢安韵拍它的手,嘹亮的鹤鸣像是在嘲笑
玄真倾道:“没想到你们两个还认识。”他有些诧异:“怎么认识的?”
韩凌芸简洁道:“打了一架。”
谢安韵道:“在比武场上。”
玄真倾摸摸下巴哦了声,瞧他那样,韩凌芸觉得他身居高台上应该压根没看
果然,下一秒,玄真倾道:“睡着了,没注意。”
韩凌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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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闻苏小友要去雪山,我便想要助你一臂之力。”玄真倾笑道,将身旁的谢安韵往前一推:“雪山困境重重,是需要结伴而行,不妨带上他,他自然不会为你们拖后腿。”
谢安韵腼腆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一路同行。”
玄真倾又推了他一把,将他塞到韩凌芸身后去,这下是铁了心要让他上雪山,韩凌芸看他这样,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雪山之上,我也未必十拿九稳,玄老这亲徒弟来了,我生怕……”
她话未说完,玄真倾一挥手踏上仙鹤,道:“无碍,他要是敢拖后腿就死上面。”
韩凌芸:“…?”
谢安韵:“……”
顾晨哑然道:“……倒也不会……”
“随便处置,也是锻炼锻炼这孩子。”玄真倾毫不在意,拍了拍仙鹤的脑袋离去
仙鹤却没动,他亦步亦趋的跟随着韩凌芸他们,见状,韩凌芸摸了摸它头顶的毛:“怎么?要跟我们走?”
仙鹤颇有灵性,它摇了摇脑袋,扇动着翅膀,韩凌芸惊讶的发现它有一只翅膀曾经受过旧伤———因为那儿有一道歪歪扭扭的伤疤
“我知道了。”韩凌芸用手指按下它脑袋上的毛,那根翘毛却十分不听话,又再次立起来:“现在没了枷锁,更应该想去何处就去何处。”
闻言,仙鹤缓慢的转过身去,一拍翅膀飞走了
“你还能跟它对话?”顾晨震惊道:“那可是玄老的坐骑。”
“以前见过而已。”韩凌芸摆了摆手:“刚刚它认出我来了,我竟然没认出来它,惭愧。”
顾晨哼了声:“你倒是经常这样。”
闻言,谢安韵侧目看了她几眼,又很快的瞥过头去
这种类似的小插曲总是很快过去,韩凌芸倒是觉得京城和曾经没什么两样儿,但它确实是变了
比如说谢安韵开始寸步不离得追随着她,他的出现倒也没有那么烦人,至少不会像顾晨一样吵吵闹闹,像个安静的跟屁虫
“你在这儿等我。”韩凌芸按住他,谢安韵十分听话,站在阵法面前一动不动
“虽然玄老说叫你陪我去雪山,你想去吗?”韩凌芸道:“雪山那么危险,你大可不必非要什么都听他的。”
谢安韵张了张口,有些拘束:“我想的。”
韩凌芸催动阵法,顾晨的山水皇宫图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所以此去皇宫她还是用阵法缩地前去
“我是想陪你去雪山的。”谢安韵道:“我在这儿等你回来。”
韩凌芸点点头,落入阵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