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霍姆斯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表情略显疯狂,“若是失败,那就跟着这个广场一起灰飞烟灭吧,顺便说一句,你们的脚下早已埋好了炸药。”
“什么!!!”
“不!我要离开这儿!”
......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顿时慌了,开始四散逃窜,可这群人又怎么逃得掉呢?
在他们踏进这个广场后,凯利家族早已将周围围死,并竖起一道高高的电网,里面的人犹如困兽。
说为什么不拿出武器反击?
这些人在进入南部这座城市后,身上的所有武器早被尽数收走,所以这群年轻的继承者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霍姆斯在这时又开始一通讲话,要求这些人为他欢呼,以他为楷模,并扔给他们一些匕首武器,让这群困兽门玩起了生死游戏,还承诺前五十名将成为凯利家族的座上宾。
在看到感情深厚的一对兄弟不愿自相残杀时,他就直接将其中一人送上天,又或者将自己不喜欢的人揪出来,当众诱骗所有人,想活命就得在这人身上割下一块肉,却不能让他死。
这些人为了活命,只能将武器对准那一个人,讽刺的是,这些人嘴里说着对不起,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此时的卡路尔站在离钟楼不远处的一坐房顶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这就是人心啊!
琴酒冷眼旁观着这一幕,莱文看着钟楼上霍姆斯疯狂到扭曲的脸,嫌弃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品了?”
卡路尔淡淡道:“因为那家伙根本就不是霍姆斯。”
听到这个回答,琴酒只是抬眸看了一眼卡路尔,莱文稍稍有些惊讶:“不是霍姆斯,那他是谁啊?”
“没看出有易容的痕迹,虽然长了同一张脸,不过两人的感觉相差太多,霍姆斯这个人冷静得可怕,而对面这个人眼里只有疯狂。”卡路尔认真分析道,突然,一道灼热的目光朝他扑来,话音一转,“毕竟要击溃对手,首先是要了解他。”
卡路尔看着琴酒,真是的,这家伙太容易吃醋。
就在这时,对面钟楼发生了异常,一声枪响,伴随着“霍姆斯”的一声惨叫,所有人全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齐刷刷的看向钟楼。
一个长相与“霍姆斯”一模一样的男人站在钟楼,嘴里含着烟,手上的枪直直的指着地上疼得一脸狰狞的“霍姆斯”。
所有人都是一副什么情况的表情?
男人开口了:“我好像警告过你不要用这张脸做多余的事,即使你是我的弟弟,我也不会手软,你差点坏了我的事,托雷尔。”
男人的声音低沉平缓,却像恶魔般的低语。
什么?霍姆斯竟然还有一个弟弟?原来他们被一个冒牌货给耍了?
托雷尔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对上霍姆斯幽深的眼神,全身发抖,脸色发白,颤着嘴唇:“我......我知道了......兄长......你别杀我!”
“我当然不会杀你,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最爱的弟弟。”霍姆斯在说这句话时,仿佛面前这个人是个死人,也巴不得这人变成一具尸体,不过这种情绪转瞬即逝,收起枪,吩咐道,“爱尔,少爷有些受惊,带他回去休息吧。”
“是!”爱尔微微躬身,扶起哆哆嗦嗦的托雷尔离开了现场。
霍姆斯看着底下的群众们,特别绅士的朝众人道歉:“在下霍姆斯·凯利,对于刚才托雷尔的行为深感抱歉,你们是我请来的贵宾,却让你们受此等屈辱,再次向你们道歉。”
说着,周围的电网全部撤下,虽然这些人对霍姆斯稍稍有些改观,但还是有些人可不吃霍姆斯这套,他们可没忘记,这家伙是用什么手段“请”他们来的。
“嘿!”莱文趴在扶手上,有些好笑,“这家伙不会是故意的吧,让他那个蠢弟弟来闹一场,自己姗姗来迟当回活菩萨,真够好笑的。”
卡路尔没有接茬,而是看向琴酒:“发现了吗?”
琴酒坐在围栏上微微点头。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莱文一脸无语。
卡路尔说:“倒也不是什么哑谜,只是有些不明白,他刚刚明明对托雷尔起了杀心,又为什么没有下手呢?那种眼神......”
“大概是念着那份可怜的血缘?”莱文猜测道。
卡路尔白了他一眼:“不要说这种冷笑话好不好,我想是有什么顾虑才没有动手的,不过那个托雷尔,怕是命不久矣。”
“我发现你去当算命先生很合适,专做富婆们的生意!”
说着说着,莱文开始嘴欠,结果下一秒,琴酒抬脚就是将他一踹,幸好莱文反应迅速躲过了才没被踹下楼,结果脸上却挨了卡路尔一拳。
莱文捂着脸蹲在地上,指着这俩货:“你们还要不要脸啊!和起来打我一个,而且每次都打脸!”
卡路尔斜了他一眼,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谁让你长得帅呢?”
莱文抬手指着琴酒,一脸不服气:“他呢?他明明长得也很帅?你怎么不揍他?”
“蠢蛋啊!”卡路尔一巴掌拍在莱文头上,一副看白痴的眼神,“他可是我的王后,我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揍他?”
在听卡路尔说完这句话后,琴酒神色没有发生变化,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不过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疼他?打断骨头那种疼吗?
就在两人继续争嘴时,一道目光朝卡路尔看了过来,是从钟楼传来的。
卡路尔对望过去,正好和霍姆斯的目光相撞。
霍姆斯咧嘴轻笑:“啊......还是这般光彩夺目的卡路尔,糟糕的心情稍微有些好了呢......嗯?”
卡路尔站了没多会儿,就被琴酒拉着走了。
霍姆斯这才注意到卡路尔身边除了莱文以外,竟还多出了一个男人,男人也是银发,他竟然拉卡路尔的手,对方竟然也没有拒绝。
虽然戴着面具看不见那个人的真容,但是那股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熟悉到令人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