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师笑道:“你扩张够快的。”
江毅说道:“没有粮食、没有武器,如果我补给跟的上,一万二的队伍我也拉起来了。”
严师问:“就这么好拉?”
江毅回道:“这很难吗?京师城外十多万百姓呢,只要有粮,那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两人一阵沉默,只是在啃着兔肉。
好一会,严从喻拿起桌上的毛巾擦了一下嘴,端起酒碗跟江毅碰了一下,饮下一口后问道:“铭远弟,你以后准备怎么打算?你也想反朝廷吗?”
严师也饮了一口酒,继续吃他的兔肉,谈的这些话题好像与他无关。
江毅笑了一下,道:“兄长,你认为这个朝廷还需要我反吗?
眼下的大武朝就像一艘破船,到处漏水,补都补不及,关键驾船的还病了,倒地不起,你觉得这样的船还能行多远?行多久?”
严从喻沉默了。
江毅则说道:“恩师,兄长,我准备走了,离开京师附近。”
严师突然止住咀嚼,问:“你准备去哪?”
江毅没有回答,倒是笑着问道:“恩师,您老亲眼目睹过颍川守城战斗,您认为颍川府校尉营强还是黑旗军强?”
严师不假思索:“黑匪军就是一群草寇,你都说过了,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怎么能跟校尉营的军卒相比?”
江毅又问:“恩师,您认为是我练的兵强,还是校尉营强?”
严师哈哈大笑,指着江毅对严从喻说道:“他训练了十个人,半个月内三次抄了校尉营的营房,还活捉了黄校尉。”
严从喻惊的张大了嘴巴。
江毅说道:“恩师,您应该明白我要去哪了吧?”
严师愣了一下,突然惊呼:“你要去打黑匪军?”
江毅说:“恩师,你说的不准确,准确的说我要把黑匪军赶出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