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是在不经意间一天一天过去,一转眼,两个月了。两个月间,江毅没有回过一次太守府,每天都与自己的士兵在一起,同吃同睡同训练。
两个月的训练,江毅明显的感觉到不但自己的身体强壮了许多,自己的队伍也在高强度的训练下渐渐成形了,江毅的前身是不敢这么高强度练兵的,可在这江毅没压力,这十个人是自己的家奴,自己想怎么练就怎么练。
当然,江毅可不是恶主,相反对他们很好,吃的喝的花的用的,江毅从不小气,反正都是富绅们赞助的。
这十个士兵训练也特别用命,因为不管任何时候,不管白天黑夜,不管风雨晴阴,他们的主人一直在他们身边一起训练,这是他们最感动的,他们要做的就是完全按主人的命令练好本事,保护好主人。
两个月中,江毅没有回过太守府,但严师或在封开的陪同下,或在薛城元和封开等人的陪同下多次到校尉营看江毅,每次都能看到江毅在演武场练兵,与自己的士兵一起摸爬滚打,严师每每看到训练场上玩命训练的江毅,唏嘘的同时不免更多欣慰与赞许。
最近的半个月内,江毅带着他的“猛虎特战队”与校尉营进行了三次对抗演习,第一次的结果是江毅的特战队“伤亡”过半,校尉营“全营被歼”,黄校尉“逃遁”。第二次特战队“伤亡”三人,校尉营“全营被歼”,黄校尉被“斩首”。昨晚是第三次,特战队“亡”一人,校尉营“全营被歼”,黄校尉被“活捉”。
在自己的营房里总结经验的时候,江毅说:“你们只有十个人,但你们这十个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士兵,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中有人伤亡,那是我的损失,更是我们这支队伍的损失,为了战斗不流血,你们要玩命的给我练。”
“是。”十人齐齐应道。
校尉营的演武场上,黄校尉气急败坏的骂着全营五百名兵卒:“你们这帮贼厮,五百人的校尉营,上一次被人家十一个人端了老窝,连本校尉都被他们斩杀了你们都记不住,这才过去几天啊,人家仅仅死了一个人,又把你们的老窝给抄了,连累本校尉被活捉,你们这帮混蛋,丢人不丢人?这要传出去,本校尉还怎么出门见人?”
队伍里的一名百户说道:“校尉,铭远先生不是说这只是演习吗?当不得真。”
黄校尉呵斥道:“你给我住嘴,当不得真?要是真的话,第一次演习的时候你已经被人家特战队给杀死了。还有后来?你还能死三次?
本校尉都没脸出门了,要是府尊知道了肯定发火,肯定骂我们是一营猪。本校尉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府尊的怒火。太丢人了啊。”
太守府后堂花厅,严师三人在哈哈大笑,笑毕,薛城元说道:“恩师,您看出来了吧?铭远真乃天生将才啊!”
严师轻捋胡须,满脸开心:“如果老朽所料不差的话,这会黄校尉正在营中发脾气呢,如此三番,黄校尉势必要恼羞成怒,一营官兵可惨喽。”
三人又是大笑,严师又道:“没想到铭远这厮还有这般能力,领了十个人入五百人营地如入无人之地,不但全身而退,还能活捉敌将。奇才,奇才啊。”
封开道:“据报,铭远一脚将黄校尉踢倒,用刀指着黄校尉的脖子然后捆绑起来的,不知黄校尉会不会因此与铭远心生嫌隙啊?”
薛城元道:“无妨,子仲多虑了,黄平此人我知晓,此人心性率直,不会蝇营狗苟,况且他与铭远两个月来关系莫逆,绝不会因此仇怨,倒是他的营兵最近可是要遭殃了,必定被他练的惨不忍睹。”
“禀府尊,”三人正说笑间,一名校尉营的兵卒在一名差役的带领下快步来至花厅门口。
“何事?”薛城元问道。
兵卒急忙拱手抱拳:“禀府尊,小人是西门的守城,现有一支骑兵约有八百人,身着金甲,欲进城,言说奉圣旨来太守府迎接严公回京师。校尉大人已经率领校尉营赶往西门了,特命小人前来禀报。”
“知道了,下去吧。”薛城元道,差役带领兵卒离开。薛城元道:“恩师,金甲骑士乃皇家卫率啊?怎么会..?”
“想不通,想不通啊,”严公轻捻着胡须道:“即便是从喻就任通政使司通政使,秩不过三品而已,何以调动皇家卫率亲迎老朽?说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