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刘双担忧的说着:
“ 天哥,你到时候跟施雨恒说说, 可得把这件事压住,不然砖厂就开不了了。 ”
我长呼一口气:
“ 这肯定, 主要是我担心还没救出来的四个工人,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若是那四个工人没了,我们积极赔偿家属,堵住家属 的嘴,别把事弄大。”
这件事出了,谁都闹心, 厂房塌了, 就算重建, 想让砖厂营业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一个小时后,我们到达医院,下车的时候 ,我穿上了没干的衣服,只能忍着。
到了医院询问,小饼还算好,已经治疗完醒来了, 季老大则是被推进了急救室。
来到病房,就见小饼躺在床上发呆,骨折的胳膊夹着两块铁板。
我走过去叹气道:
“ 小饼,你没事就好。”
小饼看着我问道:
“天哥,季老大咋样了?”
“本来他都跑出去了,又进来救我,我晕倒之前,看到他被房梁给砸趴下了! ”
“ 他在急诊呢,我估计他得断一条腿,救出来的时候, 腿都变形了。”
我顿了顿问道:
“ 小饼, 你还记得厂房是怎么塌的么? ”
小饼皱眉思索道:
“当时我在办公室,就听见外面喊烧砖的地方塌了。”
“ 还没等我出去,我就听到一声响,然后顶棚上就开始掉东西,墙皮开裂, 我不知道被啥砸倒,压在底下,等我看到季老大进来后,我就晕了。”
我听完纳闷的说着:
“我总感觉这厂房塌的很奇怪,也没有地震啊。 ”
“而且烧砖的地方跟宿舍还有距离,咋说塌就一起塌了 呢? ”
小饼看着我说着:
“ 天哥, 你别乱想了,可能就是巧合, 或许房子太老了。”
“ 这次,我可要欠季老大一个人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