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最后，男人怀念初恋并不是那个女人，再见的时候也许对方已经是膀大臀圆的家庭主妇。

他念念不忘的是当时的青涩感情，而不是那个人。

可惜没有几个人能够认清楚。

曹正淳也不能免俗。

有曹正淳在，孙贵妃没有被打入冷宫，但和打入冷宫没有区别。

都是被孙玉伟牵连的。

否则曹正淳一句话，齐皇也要给曹正淳面子，把田牧云接回来。

可太子一党怎么可能让田牧云回来？

齐皇也不希望田牧云回来。

当年孙玉伟在朝堂的影响力太大了，所有武将都以孙玉伟为首。

战败以后，孙玉伟被迫自尽，齐皇用了数年的时间才消除了孙玉伟在军中的影响力。

把孙玉伟的旧部打散。

如果田牧云回来，孙玉伟的旧部绝对会扶持田牧云，从新聚拢起来。

齐皇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十年，曹正淳用了十年时间来“说服”了齐皇接回田牧云。

如今，田牧云一句话让曹正淳破防了，他想起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

“牧云，这些年，你受委屈了。”曹正淳扶起自己的外甥。

他真把田牧云当自己的儿子看。

爱情么，很多人都是自我感动。

曹正淳也不能免俗。

一番叙旧后，田牧云把许凡接触自己的事情说了，还有许凡愿意把面膜、香皂、马桶生意交给自己来代理。

曹正淳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许凡的意思。

扶持田牧云和田牧风斗，齐国斗的越厉害，周国越高兴。

可这是阳谋，就算田牧云拒绝许凡，田牧风会因此感激吗？

不会！

“这是许凡的意思，还是建武的意思？”曹正淳思索道。

“应该是许凡的意思。”

田牧云在大周这十年，虽然低调，但从来没有放弃过搜集周国官员的信息。

不是那种刻意收集，被镇抚司监视，田牧云没有那个能力，但凡被知道就会被收拾了。

但一些消息只要有心，再汇总到一块，就能够推断出有用的东西。

比如，许凡的资料。

只要把传闻的那些汇总到一块，有很多有用的消息，比如许凡的性格。

“许凡！”曹正淳已经把许凡列为了头号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