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荞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我能吸这个吗?”
“可以。”郝顺点点头。
于是她就拿出打火机点燃,接着翘起二郎腿,一边吸烟一边开始讲述。
“我是三年前去轮回集团面试的,初试通过后,谢君山约我去复试,我一进他办公室,就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郝顺问。
苏荞道:“因为他办公室的装修很怪异,里面不但是全中式的装修风格,甚至还摆着香炉,你知道吗,他在自己的办公室摆香炉。
除此之外,连地板也是八卦的图案,墙上还挂着一些怪异的锦画,那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间老总的办公室,反而像一个祭坛。”
“祭坛?”郝顺也是一愣。
“是啊,我哪见过这种诡异的办公室啊,要不是当时看在那十万月薪的份上,我早特么转身走人了。”
“我在里面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浑身都感觉不舒服,就在我受不了准备走人的时候,谢君山来了。
你敢相信吗,他一家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进来的时候竟穿着一件道袍。”
“道袍?”郝顺再次一惊。
“就是啊,我当时都看傻了,吓得都不敢动弹。”苏荞继续道:
“不过谢君山比我想象中年轻,才不到40岁,而且我来之前就简单了解过这个人,他从小就是学霸,还是华清和哈佛的高材生,而且在硅谷创业成功过。
他也给我解释了,说自己是道家的信徒,所以才那个打扮。
当时我看他说话还比较随和,也没太在意,毕竟人家给我十万块一个月,别说穿道袍了,说难听点,就算他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要不过分,我也能接受。”
“你倒是挺坦诚的。”郝顺笑道。
“哎,男人嘛,还不都是这么回事。”苏荞往面前的烟缸弹了弹:“逢场作戏嘛,就跟我现在的老公一样,你们以为我真成了董事长夫人?假的,只是个名而已,那死老头子根本不会和我结婚。”
“谢君山呢,他也一样好色吗?”郝顺问。
“所以我说他奇怪呢。”苏荞道:“这个人不但不好色,甚至好像对女人都不care,似乎他对我们凡人的这些欲望,都没什么兴趣。”
“那他对什么有兴趣?”郝顺问。
“这我哪知道。”苏荞道:“所以我才说他是个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