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柯毫不迟疑道：

“当年凌顿提为刑侦大队长之前，龙冬泉跟我打过招呼。

龙冬泉不轻易帮人，他能为凌顿打招呼，说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杨鸣点头道：

“那就合乎逻辑、合乎情理了！”

向柯带着歉意道：

“书记，这次行动太仓促，考虑不周全，就把凌顿安排上了。

他从中是否帮了龙冬泉什么忙？”

杨鸣摇头道：

“目前还没有发现他帮了什么。

但接下来，关于涉及到龙冬泉的消息，对他要严格保密。”

向柯道：

“好，我知道了！”

杨鸣喝了几口茶，拿过桌上的香烟，抽出三根，分别给赵联和向柯一根，自己一根。

向柯拿起火机给杨鸣和赵联点上，再给自己点上。

杨鸣吸了几口，若有所思道：

“老周是谁？”

赵联吸着烟，顺口道：

“咱们县委县政府大院里，有几个老周呢，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个？”

向柯皱着眉头思忖着。

杨鸣笑了笑，把邢丽口中的老周道了出来。

向柯听罢，挥手道：

“邢丽说的老周应该是夜总会的周水生。”

赵联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