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栩是很愿意跟郁槿宁走近一些,郁家也是百年清贵人家,郁槿宁性子温婉,是个值得交往的人。
郁家也套了车,但郁槿宁却坐进了秦栩的车里,把弄墨挤去跟自家丫头坐一起了。
马车在青石铺就的街上粼粼而行,马车内郁槿宁握着秦栩的手低声说:“今儿韩亦姮走的时候,放了一句狠话。我听她那意思,他们还有后招对付你,你可要小心了。”
秦栩轻笑道:“还有什么后招?难不成跑我家里去下毒?”
郁槿宁见秦栩不以为意,皱眉劝道:“哎!你别不当回事儿!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可多着呢!总之你要处处小心啊。”
“我自会小心的,你放心。”秦栩按了按郁槿宁的手。
元祚第五次针灸的时候,云雎便放手让秦栩去施针。
秦栩有些紧张,竭力控制着自己不手抖;旁观的穆旭东黑着脸,攥紧的掌心里都是汗;唯有元祚却淡定得很。
秦栩把十七根银针按照先后左右的顺序刺入元祚的膝头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姑娘出了一头的汗。”画眉忙把热水绞过的湿帕子递过来。
秦栩擦了擦额角的汗,笑道:“是这屋里太热了。”
云雎笑道:“冬日寒气太重,针灸时必须保暖。否则针灸效果会减半,甚至还可能使得湿寒入体埋下病根儿。”
“嗯,记下啦!先生这是第七回说这话了。”秦栩低头笑着擦手。
“唉,是我啰嗦了。但这事儿的确不能大意……”
弄墨拿着艾条递过来,说:“姑娘,艾条烧好了。”
“嗯。”秦栩接了艾条,在脚蹬坐下来用艾条灸着针灸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