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心智的源石技艺吗?但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违和或是异样感,身上的萨卡兹巫术更是没有任何反应。不可能有人对自己施加术法才是···
难道说···因为刚才的交谈震慑了自己的心神。导致自己现在,已经失去了做人的分寸和理智了吗?
不过,不管爱国者心中在思考些什么。夏娜却是微微颔首,并不计较爱国者问出的敏感问题。答道:“此事说来复杂。不过,两位都是父亲的朋友,也是被父亲视为伙伴的人物。所以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在下出生于一个学者家庭,小时候的生活环境也很优渥。不过,在我十五岁那年,家中发生了一些意外。在一次医院体检当中,我被检测到患有矿石病。当时负责检测的医生与我的父母相识,所以他就没将这件事情声张出去。这个问题,就在我的家庭内部处理了。”
“当年乌萨斯的大清洗事件,让我的父母还有兄长,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和忌惮,所以他们给予了我一些财物后,便将我逐出了家门。我也就因此经历了约半年的流浪生活。”
“不过,虽然被确诊为矿石病患者,但我当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我不相信自己真的得了矿石病。所以即便是作为流浪者生活,我也在有意识地避免与那些危险的感染源接触。直到我与父亲结识,被他收养以后,我才有了机会,再去查证自己的病症。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矿石病。”
“当年的误诊,到底是有人陷害,还是一场纯粹的意外,我不甚了解,也没有了解的心思了。我理解我的亲人,毕竟乌萨斯的高压政策,还有当年的大清洗,让他们感到恐惧也很正常。但我心中自然也有怨愤之意,所以我放弃了我原本的姓氏,也不打算再与他们,有任何往来了。”
听闻此言,爱国者和塔露拉都是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哎呀,两位不必如此。说到底,我不仅没有像其他流浪者或是感染者一样惨死街头,甚至在半年的流浪生涯中都没有感染上矿石病,最终还被父亲所收养。比起绝大部多数的乌萨斯感染者,我不知道有多么幸运了呢。”夏娜掩着嘴,轻笑着说道。
‘半年的流浪生涯,没有感染矿石病,甚至没有丝毫影响她心智的样子。这位夏娜小姐,显然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啊。’塔露拉的心中,对于夏娜也多了一些尊敬。
晚餐时间到来,夏娜引着众人离开藏书室,向餐厅而去。
在走廊上,夏娜正与塔露拉交谈。或许是因为‘同龄人’,外加受教育程度相仿的缘故,塔露拉感觉自己与夏娜很聊得来。爱国者走在她们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
突然,爱国者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条件反射下,他抬起自己的双臂挡在脸前。下一秒,一股剧痛从手臂上传来。随后磅礴的气浪将爱国者掀飞出去,狠狠地撞在走廊的墙壁上,产生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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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遭变故,塔露拉和夏娜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倒是德雷克的亲卫克罗率先拔出了他腰间的刀,朝着一个方向怒吼道:
“安德森!你这混蛋,胆敢在将军的住宅当中,公然触犯军法,对自己的同僚出手!”
‘安德森?’
塔露拉和爱国者的头此刻还有些晕,听到这个名字,也有些莫名奇妙。
“住手,安德森叔叔!博卓卡斯替先生现在已经是你的同僚了,你不应该···”
“退后,夏娜,如果不想受伤的话,就不要干涉此事!”
“克罗,至于你所说到的军法,此间事了,我自会去向将军请罚!”
名为安德森的男人再次向爱国者攻去,克罗的动作不比他慢几分,上前去阻拦安德森的攻击。然而,他却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安德森一记迅捷的鞭腿踢在克罗的腹部,将他踢飞到走廊的角落里去,直接让克罗失去了作战的能力。
“博卓卡斯替先生,接刀!”
虽然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克罗还是将手中的刀向爱国者丢去。安德森尚处在上一次攻击的僵直当中,没有能力去拦截飞来的刀具,只能坐视爱国者稳稳地接住克罗送来的刀具。
‘这把刀上···有特殊的源石回路?可惜,我似乎,不具备对应的源石技艺,无法发挥这把刀最大的威力···’
‘···刚才那一击的力量,太强,我的手臂···有些不听使唤了···’
爱国者握着手中的刀,做出防御的姿态来,看向眼前的安德森,眼中充满了冷峻。
‘不过,刚才那一击过后,你也后继乏力了,安德森。有这把刀,应付你,不是什么难事···’
“吼!”
一声愤怒的吼叫后,名为安德森的军士,继续对爱国者,发起了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