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原话是怎么说的?”覃律师问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仔细想了想就说道:“原话是这样,他先对我朋友说道跟哥走吧,你这朋友屁也不敢放一个,啥也不是。我朋友要报警,这男的抢了她的手机又说道知道新城区公安局长是谁吗?是我的堂叔,就算在这个地方把你办了,我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给我配合点儿。”
我说了这些之后,覃律师又对我说道:“好,您接着刚刚继续说下去。”
我捋了捋又继续说道:“我朋友打了这个男的一巴掌之后,这个男的甩手就要打她,你想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的人巴掌得有多重,哪里是一个女人能受得了的,于是我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就对他头部打了下去,他就倒在了地上。”
“我另一位朋友见我动手了,也打了另外一个人,但是他对另外一个人伤害可能不是很大,那个人抓起一个酒瓶子就向我砸了过来,我躲开后,又抡起一个酒瓶朝他的头上打了过去。”
“那就是意思动手的只有你们两位?为什么抓四个人?”覃律师又问道。
“后来我将他们俩人打倒地上之后,我的另外两名从卫生间出来的晚,不明事实的他们直接上前也对这两个人也进行了拳打脚踢,最后是酒吧的服务员拦住了我们,他们拨打了120和110,我们一直在现场没有走。”我解释道。
我没有告诉律师他们调戏的是赵颜言,因为我担心王雨涵若知道赵颜言是我叫到酒吧去的后,她肯定会吃醋。
“你们这种情况算是群殴了,事情坏就坏到了后边你这两位朋友身上,如果他两位不动手,那事情就简单多了。”覃律师皱眉道。
“现在结果是一个轻伤,一个轻微伤,一般这种会怎么判?”我沉声道。
覃律师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说道:“警方对你们有没有进行过调解?”
我点点头说道:“他们家里应该不差钱,说不要钱,就是要我们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