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少说话,各干各的事,但是只要季子焱在旁边,邢译心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季子焱看着敲开他家门的女人,什么话都没说。
侧身让开,示意她可以进来。
邢译心看着季子焱桌上放的酒,拿了个杯子出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的冲劲呛得邢译心一咳。
但是她没停,又倒了一杯。
邢译心现在只想麻痹自己,太累了她活的。
季子焱坐在邢译心身边,拿了另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陪她喝。
喝着喝着,邢译心的眼泪滴落在酒杯里。
“我累了,我不知道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问题,但我就是累了……”
“清醒的每个瞬间,都像在劳动,所有的人际关系,都像在劳动……”
“我不知道自己被困在哪里,但我想挣脱……”
“没有人在乎我,也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