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儿,别哭,咱不要那草了,咱们回家。”白枫眠母亲气息奄奄的说着。
“母亲。”白枫眠满脸泪水的看向了自己的母亲,不甘与愤怒就像泪水模糊了双眼一般的混沌了白枫眠的大脑。
“哼,就你个毛小子,也敢和我作对。”中年男子手持生死草,即使是半蹲着的姿势,也难掩居高临下的姿态。
“啊!!”只见白枫眠大叫一声,随即就像一只疯犬一般,冲中年男子的手背咬去。
“踏马的,竟敢咬我!”中年男子吃痛的一脚踢开了白枫眠,手里的生死草却是紧紧握着。
“枫儿。”白枫眠的母亲蹉跎着无力的双腿,像一座孤岛一样,向白枫眠靠去,最后母子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老板,您没事吧。”小跟班见状赶紧凑了上去,查看中年男子的伤势。
“没事,这点伤,”说着中年男子又狠厉的看了白枫眠一眼,几乎是咬紧槽牙的说出:“还要不了我的命。”
“你这东西,属狗的吧,竟敢咬我老板。”小跟班说着就要对这母子二人拳打脚踢。
“行了,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好让我清静清静。”中年男子摆了摆手一副自己大发慈悲的模样。
“遵命。”小跟班扶手道。
随即只闻门被关闭而发出的一声脆响,母子二人像被扔垃圾一样的扔出了门外。
白枫眠急忙起身,扶起自己的母亲后,随即不停的拍打着门窗,嘴里叫道:“把生死草还我,把生死草还我。”
可是任凭白枫眠怎么敲打,里边却无一人回应,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却好似无情的流水,只是投去好奇的目光,随后迎风而去。
就这样,白枫眠的控诉被人间的繁华裹挟,最后消失在热闹的人群里,仿佛从来没有人这样不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