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千山欲要离去,被乌鸡拦住,乌鸡道:“他既然说有宝贝,你何不听他细说呢。”
赵千山点点头,猥琐一笑道:“说的在理,不过我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一个听到有宝贝,才饶他一命的人。”
乌鸡皮笑肉不笑道:“你想说的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吧。”话音落,乌鸡往赵千山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二人不再说笑,走到那人面前。
乌鸡伸手探了探那人灵气,十分微薄,叹气一声,随即向那人徐徐注入了一丝灵气。
“谢谢小兄弟相救。”那人躺在地上长呼一口气,浑身烧的焦黑,头顶上的黄布也烧的剩些残渣,与焦黑的头皮粘连在一起,眼看是命悬一气之间。
乌鸡摆摆手,正色道:“什么宝贝,说清楚我便救你。”
那人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你若救我,我便告诉你宝贝的消息。若是不救我,我便自爆,我们三个谁也走不脱!”
“你......卑鄙!”
“我们救你命,你倒反过来讹诈我们!这样看来家中有老小是假,那宝贝也是假的!”
“家有老小是真,宝贝也是真,若是在这晋西牧能混口饭吃,谁愿意进山为寇,背后世骂名呢!”
赵千山与乌鸡听罢皆是无奈,随即乌鸡说道:“说,宝贝何在。”
一旁的赵千山将手搭于那人胸口,丝丝灵气徐徐传来。
那人长舒一口气,清咳一声道:“半月前,大当家突破周天境,无意中感知地底深处有一股轻微的灵力波动,大当家随即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打碎地底一探究竟,在地底深处发现一块石碑。”
“碑文上写着‘兵尊者’三个大字,而在碑文上刻着这位法象境大能的秘密。”
“百年前,那位叫‘兵尊者’的大能为追求修为能更进一步,从万里远的千湖牧来到这里,之后游历晋西牧全境未得感悟,在大限将到之际于化灵山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