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遭受驱逐的柳慧玲怒不可遏,胸脯因愤怒而急剧地上下起伏着,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之人,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本小姐下达逐客令!哼,本小姐偏偏就不走了!还有,你这奴才,赶紧去为本小姐也斟一杯茶过来!”说完,柳慧玲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凳子上,伸出手指着刚才给林琬舒斟茶的那个婢女,盛气凌人。
婢女不敢怠慢,赶忙按照她的吩咐,恭恭敬敬地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并轻声说道:“表姑娘,请用茶。”然而,谁能料到这位柳慧玲今日前来似乎就是专门寻衅滋事的。只见她的手刚碰到杯子,却又如闪电般迅速缩了回去。婢女原以为她已经稳稳地接住了杯子,于是便放心地松开了手。可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把手抽走。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茶杯瞬间摔得粉碎,满地都是残渣和水渍。而那滚烫的茶水,则有大半都飞溅到了婢女的脚上。虽说此刻正值寒冬腊月,鞋面比较厚实,不至于造成严重的烫伤,但如此湿漉漉的鞋袜穿在身上,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极有可能引发风寒感冒。
紧接着,又是“啪”的一记响亮耳光声响起。原来,竟是柳慧玲动手打了婢女一巴掌。她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是不是存心想要烫死本小姐啊?”此时此刻,柳慧玲那张扭曲狰狞的面容显得格外丑陋不堪,令人心生厌恶。
“风来,你究竟要把这场戏看到什么时候?”林琬舒猛地提高音量,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一道惊雷在空中炸响。
“嘿嘿,风来拜见姑娘。”黎慕寒心中一紧,他深知绝不能泄露林琬舒的真实身份,既不能称其为神医,更不能直呼陛下,无奈之下,唯有唤作姑娘。
“快些将那个疯婆子扔出去!”林琬舒怒目圆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她实在无法忍受柳慧玲这般凭空捏造是非,甚至肆意打骂下人的行径。
“这……她好歹也是王府的表姑娘啊,如此行事恐怕不太妥当吧。”风来面露难色,尽管他同样对这位贪图虚荣、骄横跋扈的表小姐心生厌恶,但柳太妃对她宠爱有加,使得她平日里在王府里对下人呼来喝去,众人也都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呵呵,没想到黎慕寒身边的人竟如此善解人意,懂得为他人考虑周全。”林琬舒冷笑一声,心中虽有怒火,却也明白此地并非自己的领地,这些人亦非自己人,所以没必要呵斥。
柳慧玲见状,顿时气焰愈发嚣张。“哼,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居然妄想让表哥的护卫首领把本小姐赶出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她双手叉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把林琬舒放在眼里。
风来面色阴沉,但语气还算克制地说道:“表小姐,请您离开这里吧!莫要在此处招惹林姑娘动怒,若是王爷归来知晓此事,定然会怪罪下来的。”他一边说着,眼神却不自觉地瞥向一旁那名半边脸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甚至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的婢女。
林琬舒的目光也落在了这名可怜的婢女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之色。她轻轻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圆瓷瓶,递到婢女面前,柔声说道:“你赶紧去把湿漉漉的鞋袜换掉,这个药能够有效地止痛消肿,拿回去擦拭一下就好。”
“谢……谢谢。”那名原本强忍着泪水的婢女,此刻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身为主子的林琬舒竟然对自己这般关怀备至,与平日里那些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主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和善意,让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快去吧。”林琬舒轻轻拍了拍婢女的肩膀,轻声催促着。婢女点点头,含着泪转身离去。
而此时,那两个人依旧在激烈地争吵着。只听得柳慧玲怒气冲冲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风来的鼻子,破口大骂道:“风来,你居然敢叫本小姐走?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得好听点,你是我表哥身旁的一名侍卫;说得难听些,你就是我表哥养的一条走狗而已!做奴才就得有奴才的觉悟,还妄想对主人指手划脚。”
风来即便心中充满愤怒,却也不敢轻易发泄出来。风来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说道:“属下乃是奉王爷之命在此守护林姑娘安全,还望表小姐莫要在此叨扰林姑娘歇息。”
然而,柳慧玲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她双手叉腰,蛮横道:“本姑娘偏就不走!你能把我怎样?竟然胆敢搬出表哥来压我,等会儿我便去寻姑姑替我做主,定要说你与外人勾结,一同欺辱于我!”说完,她还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面对如此耍赖的柳慧玲,风来一时之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他只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林琬舒。而此时此刻,林琬舒同样用一种轻蔑且不满的眼神盯着风来,仿佛在说:“这都是你自找的麻烦,刚刚明明叫你将这人扔出去,你却不听从我的指令,现在好了,你们自己慢慢纠缠去吧。”接着,她冷冷地开口道:“毕竟那是王府的表小姐,你就多多忍耐些吧。”
风来此时懊悔不已,暗自咒骂自己那张多嘴的嘴巴。为何要提及她是王府的表小姐呢?结果不但未能遵照林琬舒的命令行事,如今更是既得罪了这位心胸狭隘的表小姐,又惹得神州女帝心生不悦。真是得不偿失啊!
而柳慧玲以为林琬舒怕她,更加得意了,“哼,算你识相,既然你将婢女放走了,就由你来替本小姐斟茶吧。”
风来听到此话,惊出一身冷汗,敢让神州女帝给你斟茶,你怕是不知死字怎么写,于是他二话不说麻利的提溜着她后颈的衣服,风一般出去了,到院门口,随手一甩将她丢了出去。
再次遭受驱逐的柳慧玲怒不可遏,胸脯因愤怒而急剧地上下起伏着,仿佛要炸裂开来一般。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之人,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本小姐下达逐客令!哼,本小姐偏偏就不走了!还有,你这奴才,赶紧去为本小姐也斟一杯茶过来!”说完,柳慧玲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凳子上,伸出手指着刚才给林琬舒斟茶的那个婢女,盛气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