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训完下人,太医已经为长孙映天包扎好了。
今日皇上身子不适,所以来的是萧逸。
萧逸一探脉,便知道陆玲珑找他要的药用在了长孙映天身上。
若不是这毒是他研制的,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医术。
毕竟长孙映天摔得这么惨,若不是他经验独到,都差点发现不了脉象的异常。
长孙无邪紧张问道:“萧太医,犬子病情如何?”
萧逸故作为难道:“禀大人,公子是因为昨夜身子损耗太多,身子有些亏空,故而今日才会突然身子发虚。”
“公子如今还年轻,日后需多加节制。这外面的伤倒是不打紧,只是这脑袋里面的伤有些严重,若是处理不当,恐会留下后患!”
长孙无邪一听,当即急了:“萧太医,不管多贵的药,麻烦您替犬子安排好,还有什么需要忌讳的,你一并说出来。”
萧逸开了药方,又嘱咐道:“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忌讳,只是这些日子不便再饮酒,若再刺激到头部,怕是会出现更加严重的反应。”
长孙无邪见他说话没有说透,又问道:“会有何后果?”
萧逸道:“恐会脑子糊涂,变得痴傻!”
长孙映天闻言,不以为然道:“父亲别担心,我只是脑子有些昏,我平日里身强体壮,哪里会那么容易摔坏?”
长孙无邪瞧着自己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忙招呼人送萧逸出去。
待人都出去后,他指着自家儿子训斥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些烟花之地的女子身上或许带了脏病,若是被染上,你这辈子就完了,你后院的女子还不够多吗?还得去外面沾花惹草?”
长孙映天反驳道:“父亲,儿子睡得都是花魁,儿子只买她们的初夜,看上眼才带回家来。杏花楼那个新花魁,儿子很满意,您给我些钱,儿子要将她纳入后院!”
长孙无邪瞧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怒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永康伯府那么好的亲事你去退了,居然要去青楼挑一个妓子,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
长孙映天见自己父亲发了脾气,只得悻悻说道:“那个女人是个死脑筋,一点都无趣,我不过是与她开个玩笑,她竟然还当真,最可恨的是,陆承仁竟然还护着他。”
“我看他们两个肯定是有一腿,不然我们之间的事情轮得着一个外人来掺和。”
“那种女人,就算是给我做妾,我都嫌弃她木讷。”
长孙无邪抚着胸口,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自己儿子在整个京城贵女圈名声有多臭,他心中清楚得很。
可长孙家乃是清流世家,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儿子娶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为正妻。
如今自己儿子不过去青楼留宿一夜,便将脑袋撞得出了血。
他认为青楼的女子不仅不干净,还晦气,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女子进入儿子后宅。
“你若是
他教训完下人,太医已经为长孙映天包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