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再也不会抄袭你的作业了。”
“倒数第二抄袭倒数第一,你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卧蚕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嘴角轻轻抽动,硬是忍住笑意,转身回到了顾芩澜的身旁。
而目睹两个年轻人跪得端端正正后,姜伯艺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难道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要惩罚他们?”
顾芩澜微笑着,优雅地在姜伯艺对面坐下,接过襄苎递来的食盒,一边细致地摆放着其中的糕点,一边轻声细语道:
“表哥的行为定有你的道理,我对你充满信任。”
顾芩澜这话一出,姜伯艺的脸上立刻浮出了几丝愉悦的笑容。
顾芩澜深知姜伯艺的性情,知道如何去顺着他。
心中虽有些许好笑与无奈,但她还是继续说道:
“再说,既然已经拜师,尊师重道便是入门的第一课,他们怎能顶撞你呢。”
“同样,表哥你也不必有什么顾虑,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否则,我又何必请你来指导?”
顾芩澜岂能看不出姜伯艺是有意让她目睹这一切?
若他真想动手,郑奉昀等人又怎敢如此放肆?
以往,族中的子弟们见到姜伯艺无不绕道而行。
这家伙整顿人的手段确实了得,即便是她小时候,也曾在他手中吃了不少亏。
姜伯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调侃道:
“我这不是看你对这些孩子宠爱有加吗?如果真让我管教,恐怕你会心疼。”
“玉不琢,不成器,表哥你不如担心一下,如果外人知晓他们如此顽劣竟然是你的学生,是否会损害你的声誉?”
顾芩澜见姜伯艺脸色微变,不禁轻轻笑出声来,然后也不去管姜伯艺心中作何感想,挥手招呼着郑奉晖和郑慧依过来,温柔地说:
“这是厨房特意为你们准备的糖蒸酥酪,都来尝尝吧。”
“”感恩母亲大人。“”郑奉晖恭谨地鞠了一躬,随后端坐在顾芩澜身旁,姿态庄重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