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劝的自己嘴皮子都快干了,也没能说动元宁不下墓,郎心似铁,他也没有法子,只能将自己象征着卸岭总把头的皇家内甲拿了出来给了元宁让她防身。
元宁有些嫌弃地把那内甲推了回去,“你还是自己穿吧,软猥甲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用,我练的内功,有防身的法子。我的总把头,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这将军墓我四年前就下过了,要是真有事早就出事了。”
元宁不知道为什么,陈玉楼总觉得她是多么柔弱的小姑娘,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要不是她,陈玉楼现在早就成那狸子的腹中物了。
“行了,我自有我的法子下去,你这软猥甲,你还是自己留着防身吧,对了,待会下去你和你手底下的兄弟记得拿好我给你们配的荷包,虽不说能解百毒,起码能暂且保住你们一条命。我去看看花灵,那小孩好像受伤了。”
陈玉楼还想再劝两句,但看元宁不愿意再说,也就只能作罢。
红姑娘看出来她们家老大担心夫人的安全,可同为女性,还同为武功不错的女性,她很能共情夫人的想法。
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陈玉楼的肩,“老大,别总用你自己的实力衡量夫人的实力,我听说夫人八岁就成了苗疆大祭司,那一手毒术出神入化,整个滇南都没人敢招惹她,你还是自己顾着点自己吧。等到了下面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说不定还要夫人来救你呢!”
陈玉楼看看自己身边这个,又瞥了一眼那边那个只顾着跟花灵说话,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未婚妻,总感觉自己日后,夫纲不振啊,自己身边的姑娘怎么一个比一个彪悍?
“花灵,怎么受伤了不告诉小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元宁刚才没见着她的宝贝侄女,还以为鹧鸪哨这次不准备带她下墓了,结果一转眼就看见花灵处着一根树枝,磕磕绊绊的一蹦一跳的往她这边来。
一看见花灵受伤,元宁的心都凉了半截,这可是她姐姐和姐夫留下的唯一一只血脉了。
花灵和她一样,从小就没了爹娘,可以说是元宁亲手养大的孩子,一看见孩子受伤,元宁这个做长辈的担心的不得了。
仔细看着花灵的伤口,确认只是寻常的扭伤,没有什么别的外伤和筋骨损伤之后,元宁才放心了一些。
“没什么事儿小姨,我刚才摔了一跤,还多亏了这位大哥帮我。”
花灵笑着看着她身后跟一堵墙一样高大的昆仑,向她最亲近的小姨介绍她的新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