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你爷爷奶奶本来就偏爱你父亲,这么多年也对他心怀亏欠。现如今你被迫卷入家族内斗,还受了重伤。确实是个机会。”
柳映真说完又问:“其实你们白家在B市地位还可以呀,你父亲这些年将公司经营的这么好,即使是那些本地的权贵家族,听到你们白家,多少都会给几分薄面的。”
白懿看向窗外,说道:“浮于表面的尊贵,不知哪天就会轰然倒塌,只能化作一盘散沙。而我要的,是永恒于世而屹立不倒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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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野心终究是好的。你赶紧住院去吧,我听你这声音都虚弱到要晕过去了。等我买点水果去看望你。”
“好,记得先将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
“我办事,你放心。”
挂断电话后,白懿看着从里面踉跄着走出来的时语,突然觉得她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完全没有以往的优雅端庄,只剩下岁月风霜的摧残,就连一直直挺的身姿,此刻也如同被折断的万年青,枯老而脆弱。
白懿满意的欣赏着这一幕。
这种大仇已报,将别人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是妙极了。
直到时语被保镖搀扶着上车,她才对司机说道:“走吧,去机场。”
白靖远来到B市最贵的私人医院顶层VIP区。
刚进入病房,就看到胳膊上缠着纱布,正盘腿坐在病床上用电脑工作的女儿。
他静立在门口片刻,才敲门进入。
白懿喊了一声“爸爸”,而后继续盯着电脑上的工作邮件。
白靖远在她身旁坐下,问:“胳膊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要害?会有后遗症吗?”
“我以为您是来为宁约晨求情的。”白懿开口道。
几秒的沉默后,白靖远说:“依依,无论宁约晨那孩子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中。你都要知道这里是不是香江,也不是国外,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搞这一套。”
“所以您的意思,是让我直接将她送进牢里?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